慟哭而不停抖動的身體,他茫然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酒也驚走了一大半。他真是搞不清楚,任伊娜為何在這一瞬間,會出現反差如此之大的表現呢?
任伊娜彷彿哭得很傷心很傷心,其實,她是在做樣子,她雖然沒有回頭看,但她知道身後的季龍正在神不守舍地站在那裡,可是她必須等到季龍來勸她才能起來。
季龍看著任伊娜一抽一抽地趴在床上哭,心裡很亂,幾次想上前去勸勸卻沒敢。他對城市裡的女人簡直說是太不瞭解了,也搞不清她們為什麼像三歲小孩的臉似的說變就變,而且一點預兆也沒有,簡直不給他一點思想準備。所以,他的心裡很急,但卻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該勸勸。
時間在一分一分地過去著,倆人都似乎在期待著什麼,抑或是在僵持著。
任伊娜很惱火,為了在季龍的情緒上來之際,更好地拿他一把,好讓他乖乖地把專案資料交出來,並且按她的步驟一步一步地走下去,她使出了女人最拿手的本事,可這個季龍,卻很拎不清地站在一邊不上來勸她,如果他來勸一下,她也就有了下臺階的機會了。
季龍也在狐疑和揣測著任伊娜此刻在想什麼,他很想勸但又不敢勸,怕任伊娜再來個反覆,把他從這個小屋裡趕出去。他想了一會兒,覺得還是勸一勸,即便是讓她趕出去也是應該的,畢竟是他惹她生氣的,就鼓了鼓勇氣,輕輕地走到了任伊娜的身邊,囁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