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依依軟嫩的稚語叫著孃親,小小的身子橫衝直撞,聽見了孃親的呼喚,興匆匆地回身,不意地撞翻了東西。
“小心!”樓凌波驚呼,見女兒的小身子一穩,才鬆了口氣,這時,一畫軸隨著搖晃,自桌案上流洩而下,畫中的樣物展現在她的眼前。
“娘……是娘……”依依高興地大喊,小手指著畫,小碎步地跑到孃親的身旁,揪住孃親柔致的月白色裙襦。
樓凌波一時間腦袋空白,怔愕地凝視著畫中的自己,那是及笄的花樣年華,身姿綽約,眉目含笑的嬌俏模樣兒。
“誰允許你們進來這裡?”
君戎天冷怒的聲音自她們身後揚起。
依依嚇得躲在孃親裙後,樓凌波回眸看見他冷肆威嚴的臉龐,淚水不自覺地盈上了秋眸。
君戎天瞧見她燦動的淚光,胸口狠狠地一抽緊,清冽的眸光越過她的身後,見到了展開的畫軸。
“原來是你。”一剎那間,所有的事情在樓凌波的腦海間清晰了起來,她的唇角揚起了一朵飄忽的笑雲。
君戎天緊凝了她的小臉半晌,臉色變了一變,猝不及防地伸出大掌,擒住了她纖皓的手腕,挾著她飛身離去。
在兩人飛身而逝的地方,一枚銅錢掉落地上,發出清亮的響聲,不斷地迴響在書房中。
徐風颳起了畫軸,撲上了依依小巧的身子,她好奇地拾起了銅錢,坐在畫布下細心地研究了起來。
當君戎天的唇再度灼上了她,樓凌波滿心的愛戀終於潰決而出。
曾經,她是個俏皮活潑的丫頭,花花世界燦爛動人,她總是迫不及待的想去追尋,想用著一身精深的醫術行醫救人……
她抬眸望著他滿是冷肆狂浪的眼眸,柔荑忍不住撫上了他的臉龐。“我想起來了,四年前,追人時不小心撞上了你,手中的畫軸落了地,你撿了起來,說我很美……”
“這畫你要就拿去,丟掉、燒掉都好,總之不要讓我爹看到,否則他又要拿這畫像去替我找婆家了。”她嘻嘻一笑,說不出的靈活動人。
“我永遠忘不掉你那時臉上的笑容。”君戎天俯首輕吻她雪嫩小巧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吹吐在她的耳窩裡。
“是嗎?我已經忘了當時自己是怎麼笑的,為什麼能夠笑得那樣開心……”她的聲音微微地哽咽。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小姑娘,你幾歲了?”他瞅著她盈笑的臉蛋,發現自己移不開視線。
“剛滿十五,昨兒個才行及笄之禮呢!反正我不想嫁人就是了,不嫁、不嫁,就是不嫁!”她輕哼了聲。
君戎天再度吻住了她的唇,吮去她檀口中隱逸的悲泣,長臂牢牢地擁住了她纖細的柳腰,恨不能將她揉入自己的身體裡。
“喔?為什麼不嫁?”他低沉的嗓音帶著興味。
樓凌波口吻著他男性的薄唇,任由他的舌狂肆地侵略她唇間的嫩蜜幽心,兩人的唇舌深深地交纏,有如烈火正在燃燒著他們。
“因為我要行醫濟世,遊遍江湖,救盡天下不該死之人。”說著,她瑰麗的唇邊忍不住又泛開了一抹靈俏的笑容。
他的心被她這句話深深地震撼,深邃的黑眸閃過一絲激賞的神色。“好個奇女子,心思這般豪氣爽快!”
“多謝恭維,讓開、讓開,我還要去追人呢!”她張大雙眼望了望前頭,急著想離開。
君戎天的大掌探入了她微敞的衣襟,觸碰到她雪白柔嫩的肌膚,覆住了她在裳料下微微脹熱的椒乳,恣情揉搓著那飽滿的脂玉乳波。
樓凌波忍不住退卻,在他的愛撫下,身子嬌羞地輕竄了一陣戰慄。
“追什麼人?”他挑眉淡笑問。
“追媒婆呀!我要追回另外一幅畫,爹爹教人替我繪了兩幅畫,統統追回來比較安全,咱們後會有期了!”說著,她揚了揚纖手,邁開了腳步,纖細的身影飛奔而去。
“我不應該放你離去的,一開始就不應該。”君戎天悔恨地低語,解開了她的發,一頭青絲散落在錦紅床褥上。
“如果那時我不急著去追人,是不是我們現在就會不一樣?”她揚起長長的眼睫,瞬也不瞬地瞅著他。
君戎天不回答她的問題,逐一地解開了她的衣裳,一件接著一件,輕柔緩慢,眸光深凝地欣賞著她逐漸嬌裸的胴體,指尖總是不經意地擦過她敏感雪白的肌膚,目光貪戀地看著她胸前兩團飽脹柔膩的奶子。
“不……”她往後一退,心口火熱如焚。
“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