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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族平和仁善,不喜殺戮。”老頭兒搖頭說道。
“火族人是不是脾氣很暴躁?”吳東方問道,五族的民風很可能跟他們本身五行屬性有直接關係。
“也不能說暴躁,只能說她們戾氣很重,法術以殺戮摧毀見長。”老頭兒說道。
“她們?”吳東方歪頭看向抓著酒罈坐在床上的老頭兒。
“青龍白虎為男,玄武朱雀為女。”老頭兒說道。
“什麼意思?”吳東方不懂。
“雖然五族巫師皆有男女,但木族的青龍天師和金族的白虎天師都是男人,而水族的玄武天師和火族的朱雀天師永遠都是女人。”老頭兒解釋。
“怎麼會這樣?”吳東方好奇的追問。
“一直是這樣,木族女巫師受血脈所限沒辦法修行青龍天師獨有的那兩種法術,其他三族也是這樣。”老頭兒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即便學會了四族的法術,也只能使用木族和金族的四種頂級法術?水族和火族的四種頂級法術我永遠沒辦法修行?”吳東方問道。
“一種你都學不會,還惦記四種?”老頭兒瞅了吳東方一眼。
“我就是問問。”吳東方說道。
“男人不能修行朱雀玄武獨有的法術,如果非要學,可以把自己閹掉試試。”老頭兒笑道。
吳東方沒心情跟老頭兒抬槓,又問道,“朱雀天師的兩種法術是什麼?”
老頭兒喝了一口酒,放下酒罈躺了下來,“以後再說,睡吧,還能睡一會兒。”
“什麼意思?”吳東方問道。
老頭兒抬手指了指門口,吳東方站起身走到門口開啟了房門,你大爺的,風停了,光剩雪了。
風停了自然走不了了,既然走不了那就只能再待上一段時間。
走不了肯定失望,不過他也不是非常失望,跟娰妙還有約定,這時候走了不但拿不到土族的修行方法,還把人家給騙了。
第二天上午,吳東方正在睡覺,門被人踢開了。
吳東方驚醒,發現雲柱站在門口,身後還跟了一群士兵。
吳東方做賊心虛,首先想到是不是逃走計劃洩露了。
“老蝦子,快跟我走。”雲柱高聲喊道。
吳東方一聽,放心了,不是來抓他的。
“你也去。”雲柱又看向吳東方。
“大巫師,出了什麼事呀?”老頭兒走了過來。
“馬杜快死了,我是沒轍了,你去看看。”雲柱說道。
“雲柱巫師,馬杜病了嗎?”吳東方問道,馬杜是那個跟雲柱搭檔的軍官的名字,這時候雖然有軍官卻沒有明確官階,沒有明確官階稱呼就很混亂。
“撐的快餓死了,你倆去看看。”雲柱衝正在收拾東西的老頭兒喊道,“別拿了,那裡什麼都有,快走吧。”
老頭兒和吳東方沒轍,只能跟著雲柱向北面軍營走去。
“大巫師,馬頭領怎麼了?”老頭兒問道。
吳東方急忙豎起了耳朵,雲柱說馬杜撐的快餓死了,這話跟富的破產了是一個味兒。
“還記得天師府送來的那些豬嗎?”雲柱問道。
“記得記得。”老頭兒連連點頭。
“這傢伙作死,自己吃掉半頭,這些日子不吃不屙,肚子大的跟皮鼓一樣,瘦的都沒人形了。”雲柱說道。
“半個多月了吧,馬頭領沒吃過東西?”老頭兒問道。
“屙不出怎麼吃?該下的藥我都下了,只能讓他屙尿不能讓他屙屎,他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有這麼大了。”雲柱伸出雙手比劃個大肚子。
“活該呀。”吳東方腹誹。
“大巫師,其他的巫師去過沒有?”老頭兒問道。
“咱的事兒,他們去幹嘛?”雲柱瞪眼。
“對對對。”老頭兒又在點頭。
吳東方在旁聽的真切,雲柱這是怕其他巫師嘲笑他醫術不精,所以才不向其他巫師求救。
二人跟著雲柱來到北面軍營,島上有兩處軍營,這裡是主營,東北方向把守出口的是副營,那裡計程車兵是輪值的。
主營的幾位軍官住的地方都是挨著的,其他軍官肯定把馬杜的情況告訴了自己搭檔的巫師,其他巫師不來,雲柱就當人家不知道。
房間裡堆放著各種各樣的草藥,地上有很多藥罐子的碎片,不問可知這段時間雲柱經常氣的摔罐子,馬杜在床上躺著,瘦的就剩個大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