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攻后土都是各部長老,都有大巫以上的修為,蚩尤的修為更是隱隱的接近祖巫,不過後土畢竟是聖人,即便不能出手傷了他們,但他們的攻擊也根本奈何不了后土。
“哼!”后土冷哼一聲,全身暴出驚人的氣勢,聖人的威壓又豈同尋常,更何況是在盛怒之下而發。后土不想傷了他們,但也不能任由他們將自己逼退,否則祖巫的尊嚴何在,聖人的威嚴又何在?后土雖然是性子平和,但她骨子裡也和祖巫一般高傲。
巫族眾人,除了蚩尤之外,其餘之人盡為后土的威壓所懾,近身不得。
“吼!”蚩尤大吼一聲,揮著手中利斧向後土劈來。這蚩尤卻是有股不服輸的傲氣,遇強愈強。只是聖人畢竟是聖人,聖人之下皆為螻蟻的事實卻是依然無法改變。
后土看著揮舞著巨斧的蚩尤,眼中卻並沒有殺氣,反而一絲不察的讚賞之色一閃而過
“哼!”后土雖沒對蚩尤對了殺機,還有欣賞,但對敢冒犯他尊嚴的蚩尤還是要教訓一下的。只見他衣袖輕揮,一道無法抗拒的氣流向蚩尤捲去。
雖只是輕輕一揮,也不是蚩尤能抵擋得住的。蚩尤被后土揮出的氣流卷得倒飛回去,狠狠地砸在了大帳之上,將其壓倒了。
“吼!”后土手下留情,蚩尤卻是沒受傷,大吼一聲,跳起身來,又要向後土奔來。
“那冒充刑天之人已跑得無影無蹤,你還要受其矇蔽,實在是可憐可嘆。”后土輕聲的說著。蚩尤等人看向“刑天”方才所站之處,哪還見得他的蹤影,要是剛才那人真是刑天長老又豈回棄他們而去。
“吼!”蚩尤怒吼一聲,將巨斧狠狠的砸在地上,傳來了一陣震動,現在他哪還不明白事情真相,沒想到自己竟受了別人的矇騙。還不知。
蚩尤細細回憶著,想到“刑天”長老自去蓬萊島回來。前後性情大變,而自己卻粗心大意。竟沒發現。看來這刑天果然是假的,那真的刑天又在何處。
“此人乃是假扮,那真的刑天長老又在何處?”終於有疼將自己的疑惑提了出來。
“死了!”后土地神情有些黯然,她算盡三界卻無法算出刑天蹤影。而那假扮之人身上又有刑天氣息,刑天必為他所害。
“是誰殺了刑天長老?”巫族眾人一聽刑天被殺,都激憤不已。
“待我將那假扮之人擒回來,便知曉!”后土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那假扮之人挑起蚩尤等人與她的爭鬥,便趁機逃離。那人的一舉一動都看在她眼中,她不過是將計就計,看他逃往何處,好將幕後之人揪出,否則他又豈可逃出聖人手段。
說著,后土便飛身朝東海方向追去。
卻說,準提那分身趁機脫身之後,卻是向東海方向逃竄了。他乃是準提分身,自是知道準提便在東海,西方遠在萬里之外,他又怎會舍近救遠?
后土眼見著準提分身便要逃進東海,心中卻是暗暗著急了起來,此人必是聖人所指使,而東海有兩位聖人,一是天一道尊,另一聖人是通天教主。天一道尊對巫族有大恩,而且還是他將自己放出來,斷然不會是他指使,那剩下的便只有通天教主了,后土暗暗的猜測著。
那通天教主神通猶在自己之上,手中更有誅仙劍著等利害法寶,自己萬萬不是對手,若是讓此人逃進金鰲島,自己卻是無法將其繩之以法了,后土已是認定此人是通天主使。待我將其抓住
萊島請天一道尊作主。
想著,后土也不再任其逃竄,冷哼一聲,身形一閃落到了假刑天的前面。
“哼!露出你的真面目吧!”后土雖看出他不是刑天,卻無法一眼看出此人地真面目,他幕後之人的手段頗為高明,便是聖人也不能看出。
準提分身自是不會這麼順從,見后土擋在他面前,便拐了一個彎,往其他方向逃竄。
“既然你不想自己現出真面目,便讓我幫你!”后土冷笑道,她既然無法看出,唯有廢些手段了。
準提那分身雖是準教主實力,但在聖人面前又豈有抵抗之力。剛要逃竄,便被后土給擒住了。
后土一指射向他,將他本來面目露出。
“準提!”后土見到一個和準提一模一樣地道人,驚撥出口,她卻是沒想到此人竟是聖人分身。其實也不怪后土如此驚訝,此等事情其他的聖人又豈會讓自己地分身來做。準提也是太過大意,他以為后土被壓,便無所顧忌。
“刑天可是為你們所殺?”后土眼中滿懷怒意。
“刑天卻是為準提道友所殺!”他也不敢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