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殺了不少人。他的地位是不穩固的,只要讓那些支援劉焉的人看到朝廷的實力,放棄支援劉焉,而被劉焉壓制的人有反抗的信心和勇氣,此消彼漲,劉焉的末日就到了。
要達到這個效果,易守難攻的扞關就是一個絕好的樣板。
扞關是益州的東大門,要從東線進入益州,扞關是必經之路。當年公孫述割據益州,就是守扞關而盡有益州之地,後來吳漢擊破扞關,攻進益州,吹響了公孫述滅亡的號角。
現在,他也要利用扞關的樣板效應,讓益州人看看朝廷平叛的決心,大軍的實力。
扞關地勢險要,大軍鋪展不開,攻城的人馬再多也沒有意義。既然如此,不如只派真正的精銳上陣。以黃忠、劉備這樣的悟命猛將為將,以百裡挑一的勇士為敢死隊,三十人一組,同時上陣,就像三十把尖刀同時插進扞關城,可以發揮出三千人的效果,足以保證扞關城的守軍無法應付。
在當然是建立在強大的基礎之上的,放眼天下,能夠擺出這樣豪華陣容的人只有他一個。不管是數以十計的悟命甚至破境猛將,還是數以百計的常年練習導引術,一隻腳已經跨進悟命大門的勇士,都沒有人能夠同時擁有如此驚人的數量。
劉辯站在山坡上。看著遠處的扞關城,瞥了面容憔悴、眼窩深陷的禰衡一眼:“正平,你覺得是你的舌頭鋒利,還是朕的戰刀鋒利?”
禰衡不以為然的翻了個白眼:“常樅示老子曰,吾齒已落,吾舌尚存。故柔弱勝剛強……唉約!”
劉辯慢吞吞的收回手,好整以暇的欣賞著修整得整整齊齊的指甲,對剛剛被他託了一下下巴,自己咬了自己舌頭的禰衡說道:“是麼,柔弱勝剛強?那你現在是牙疼哪,還是舌頭疼?”
“陛……陛下,你……你……”禰衡疼得直跺腳,一邊吐著帶血的唾沫,一邊含糊不清的喊叫道。他沒想到劉辯這麼不講理。辯論就辯論,動什麼手嘛。君子動口不動手,堂堂天子,與臣子辯論,居然會動手,而且是偷襲,實在是不要臉。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是牙疼。是舌頭疼?”
“嗚嗚……”禰衡捧著嘴,無言以對。
“讀書不求甚解。求道不問真偽,你們這些酸丁除了人云亦云,說些似是而非的大話,還有什麼本事?千言萬語,當不得老子一拳。”劉辯撇了撇嘴,爆了一句粗口。然後漫不經心的揮了揮手。“傳令,開始攻擊,誰第一個開啟扞關城門並且活著回來,誰就是扞關的守將。”
傳令兵強忍著笑,揮動戰旗。將命令傳了出去。
戰鼓聲響起,打破了山谷間的寧靜。
黃忠舉起了手中的強弓,搭上一枝鳴鏑,一箭射出。鳴鏑帶著尖厲的嘯聲,飛躍兩百餘步,射上城樓,正中趙韙的將旗。系旗的繩索被射斷,戰旗“嘩啦啦”的墜落,罩在了趙韙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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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甘寧看了,大驚失色,脫口說道:“不好,黃忠又變強了。”
“你說什麼?”不遠處的沈彌大叫道。他和甘寧同為趙韙麾下將領,一向交好,卻很少聽到甘寧如此失態的大叫,連忙問了一句。甘寧沒好氣的罵了一句:“你老母的,眼睛瞎啦,沒看到黃忠是從什麼地方射來的這一箭,就算老子射,也射不到這麼準,射不到這麼遠啊。”
沈彌一愣,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到黃忠正在向他瞄準。他不假思索的一縮腦袋,舉起了盾牌。盾牌剛剛舉起,突然裂開,木屑飛濺,一個閃著寒光的箭頭從他耳邊掠過,割開了他的臉頰,頓時鮮血如注。
沈彌大叫一聲,向後連退幾步。
這時,城角傳來一聲慘叫,一個操作守城弩的將士撲倒在守城弩下,已然氣絕。
緊接著,另一個城角又傳來兩聲驚呼,一支利箭釘在守城弩上,箭羽震顫,嗡嗡作響。
城頭上一片慌亂,不少人看向城外的黃忠,心生寒意。
黃忠站在城下百步之外,拉弓搭箭,一口氣連射十三箭,射落了趙韙的大旗,射傷了沈彌和另外幾個將領,接連射殺了三個操作守城弩計程車卒。連續不斷的射擊,壓制得他們抬不起頭來。
在黃忠的強力支援下,劉備舉起了戰刀,開始狂奔。
“殺——”
“殺——”魏延一手舉刀,一手舉著盾牌,催促著扛雲梯的將士向前。他原本一直比較自負,覺得自己武藝不錯,只是劉表不識人,不肯用他,否則早就拿下扞關,打進益州了。和劉備較量一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