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鮮的。
“呵呵,章老闆就是喜歡處處示人以弱,好吧!既然這麼說了,日後若是有親戚從家裡過來,準叫他們捎帶上一些黃山毛尖。那種茶沖泡後霧氣結頂,湯色清碧微黃,葉底黃綠兼有活力,滋味醇甘,香氣如蘭,韻味深長。講究的便是每年清明穀雨時節,選摘初展肥壯嫩芽,著熟練之人炒制。其外形微卷,狀似雀舌,綠中泛黃,銀毫顯露,且帶有金黃色魚葉。”
沈老闆對茶葉的一番高談弘論,讓文定是大為折服,此人不但是詩詞上造詣不淺,對這些文人雅士所偏好之物也是所知甚詳,確有高雅之風。
文定不免向他讚道:“沈老闆不但是善於詩詞,對茶道也是頗有研究呀!若有閒暇,在下一定要上門求教求教。”
“哪裡,哪裡。”
沈老闆滿臉得色的笑道:“不過是自己平素便愛飲茶,所以對這些也就有些留意。若不是我那表哥非讓我跟著他做上了官鹽的買賣,說不定如今我便會是這漢口眾位茶商的其中之一。”
幾人又客套了幾句,沈老闆才說出此行之目的,原來前兩月,沈老闆曾以極為重要之物向源生當做抵押,借貸了大量的現銀於以週轉。此物重要之程度,就連文定也不曾接手,全部過程都乃是東家一人處理,從頭到尾文定也不知道這沈老闆究竟是拿著什麼抵押品上門借貸的。
不過觀以東家重視的態度,文定也明白這件事自己還是不知道的為好。既然他們不想讓自己知道,就一定有他們的道理,他若是強要去打聽,反而是給自己,給他人新增了不必要的麻煩。必要的時侯,糊塗也是一種上佳的處世之道。
今日這沈老闆便是來贖當的,章傳福拿出一把算盤,撥弄的錚錚作響,最後算出的數目也不念叨,而是將算盤整個的調轉過面,遞到他面前。
沈老闆看了看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