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期盼都是值得的。”
那雨煙似乎對章傳福的讚歎絲毫不以為意,環顧廳內後,徑直的走到文定的面前,屈下身福了福說道:“還請問公子大名,小女子雨煙在此有禮了。”
文定也趕忙起身,尷尬的說道:“小姐,請不要如此多禮,在下姓柳,名文定,乃是一介商人,實不敢當。”
章傳福見機,笑著對雨煙說道:“呵呵,文定乃是我鋪子裡的二掌櫃,雨煙小姐想不到吧!”
雨煙若有所思的說道:“想不到柳相公身處商賈,卻懷有如此才學,實在讓雨煙佩服。”
文定無措的說道:“柳某才疏學淺,叫小姐見笑了。”
雨煙淺淺一笑,便轉身對站在一旁的豔姨說道:“豔姨,此間的事還請妳安排,雨煙先行退下了。”說著帶著身後的兩個丫鬟離開了雲相閣。
豔姨送她出去後,對文定懷有深意的笑著說道:“柳相公,豔姨這裡給你道喜了。”
文定不明所以的問道:“不知道,柳某有何喜事,還請豔姨明示。”
豔姨輕笑著說道:“你可不知道我們雨煙姑娘有個規矩,只要像你剛才那樣道出她琴中的隱意,便能揭開面紗看到她的真面目,不但如此,還能上姑娘的繡樓小聚,現在就請與我一起去繡樓吧!”
文定聽清豔姨的話,慌張的搖手回道:“柳某隻是陪東家而來,不敢造次,還是請東家代在下前去吧!”
豔姨沒想到這世間還會有人拒絕此等美事,對於他的木訥有絲好笑,說道:“事先雨煙姑娘有過交代,此事是不能由他人替代的。”
章傳福若有所思的對文定看了看,厲聲說道:“既是你答出,自然是你去,何來此多言。”
旁邊的曉蘭見機嗤笑道:“呵呵,難道柳相公是怕我們的雨煙姑娘吃了他?”
眉君也趁機消遣文定道:“是呀!人家柳相公就是怕我們的雨煙姑娘活吞了他。”
屋子裡的眾人都隨之笑起來,連原本靦腆的知畫也不例外。
文定的臉頰羞的通紅,惶恐的對東家說道:“東家,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看我還是先回鋪子吧!”
章傳福不耐的將文定推到豔姨的身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