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章傳福猜想到文定起床時的場景一定是十分的有趣。
文定還是有些不解,沮喪的問道:“可是東家昨夜到後來,到底有什麼事發生,怎麼會出這種事呢?”
章傳福放下茶杯,語重心長對文定說道:“不管是什麼原因,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文定呀!經過昨夜可以說你是完全長大了。這次去漢口你需要獨立應付各種局面,如果許多事都是一知半解,甚至於是像你昨夜一開始那樣抗拒,那許多生意就要砸鍋。在社會上做事不能害羞,要有擔當。任他驚濤駭浪,我們都是站在浪尖前行,如果只是頑石一塊不去接受,那不是商人,商人不但要給人們提供各種用品享樂,有時還要指引人們如何去運用。如果你自己那關都過不了,那該如何去說服別人呢?”
文定在那喃喃的說道:“可我們又不是做青樓的買賣。”
章傳福笑著說道:“說句不敬的話,打有皇帝以前就有青樓了,不管是哪朝哪代,青樓必然是缺少不了的。而昨天我也和你說了我們商人和商人之間,商人和官員之間都和這青樓分不開的。我剛才說的意思是,既然連你最難釋懷的渡夜娘你都嘗試過了,那其它的新事物也就沒那麼難以接受了。”
他看到文定開始冥想,便繼續說道:“你別看東家我年歲不小了,這些年西洋流進來的新鮮東西,我都是先要了解用途、價值,然後再想著如何從它身上賺錢。呵呵,我們身為商人除了不義之財不能取之外,就不能讓錢財從我們身邊流過。”
文定明白了東家話中含義,恭敬的說道:“多謝東家的指教,文定受教了。”
章傳福嘿嘿的笑道:“不過,可也別沉迷其中喲!對了,昨夜上雨煙的繡樓你們真的是什麼也沒發生嗎?”
文定還是有些不適,臉紅紅的說道:“確實沒什麼事發生,就聊聊天,只是臨走時她還送塊玉給我,說是留個紀念。”說著還將那塊白玉拿了出來。
章傳福一看,叫了一聲:“呵,這還是塊上等的白玉呀!她可真大方!”
昨晚太混亂了,文定自接過白玉後一直還沒細看,此時聽到東家的提醒,方才細細看來。
這白玉上雕刻的圖形為一舞蹈中的女子,翻開反面則刻的是個“藝”字。這玉質竟是上等的白玉,再看雕刻的手法竟也是漢朝左右,文定頓時呆楞了半天。
章傳福嘆息的說道:“想不到,她竟對你如此看重,真是叫人不得不服老呀!呵呵,想當初我走馬章臺,也是收到許多的信物。可相較起來都沒你這件價值那麼高呀!呵呵。”
“東家,您又說笑了。想必是雨煙小姐拿錯了東西,我向您再告一會假,給她還回去。”得到東家的首肯後,文定急忙向外跑去。
章傳福自語道:“傻小子,人家姑娘怎麼會看錯。哎,年輕就是好呀!”
文定急著往外行去,連路過三友的身旁都沒發覺,顧三友看他匆忙的神情忙拉著問道:“文定,你這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呀?”
文定被人一拽,此時才發現是他,解釋道:“三友,我有點急事,要去一下楚妝樓。”
三友吃驚的望著他,用手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你沒病吧!剛從那回來而已,不會是上那兒,上出滋味來陷進去了吧!文定,這事你可要有節制呀!”
文定敲了敲他的腦袋說道:“你整天都在想什麼呀!我只是拿錯了東西,現在過去還給人家。”
“原來是如此呀!呵呵,我還以為你是不可自拔了。”三友摸著腦袋又說道:“這樣吧!我陪你去,反正我來這廟山鎮這麼久還沒進去過,這可和我浪子的作風大有出入喲!”
文定先是不肯,但經不住他糾纏,只好帶他去了。
午後的楚妝樓沒有外面街道那麼熱鬧,裡面的人大都是剛剛起床。
他們剛進門就被一個保鏢樣子的人攔下,說道:“不好意思兩位,現在還不是我們楚妝樓營業的時候,你們要是想玩請晚上來。”
文定正要解釋,就聽見一個聲音嬌笑道:“喲,這不是柳相公嗎?這麼早就趕來了,怎麼昨晚初試鋒芒,今天耐不住寂寞了,還帶了個朋友來,哈哈哈。她們都還沒起來呢!要不奴家來侍候侍候你?”
文定拿眼一看,是昨天那個引他們進門的嫣紅。文定忙解釋道:“不是,不是,我是因為不小心拿錯了件東西,特地來交還給雨煙姑娘的。”
嫣紅恍然道:“哦,原來是來找我們的頭牌姑娘的,那我這種平凡女子自然是看不上眼咯。”
文定說道:“姑娘的話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