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手的同時,她的腳狠狠的踢向第三人的襠處,那人痛苦的蹲下身子還未發生任何聲音,她又一記手刀劈在那人的後頸處。
除了三人倒地時發生的一點悶響,院內一如平常,沒有任何異響。
蝶兒見四人都被她制服了,連忙跑到她的身後,“女俠好身手,我們……”
“噓……不要說話,外面還有兩個。”
她輕輕拿掉門後的木栓,將門開啟一條小縫,等門口那兩人感覺到異常,探頭進來看的時候,她猛的一拉門,那兩家丁立即摔了個狗吃屎。
她拉著蝶兒跳出大門外,將那大門用力關上。院子裡那兩家丁已扯開嗓門兒大喊了起來,韓悅蓉吹了聲口哨,從右側立即跑出了一匹黑馬,她將蝶兒推上馬背,自己坐在蝶兒身後,馬鞭一甩,馬兒馱著兩人在黑夜裡狂奔起來……
再回頭看時,那宅子裡已燈火通明,想必是大聲叫喚的家丁吵醒了其他家丁,家丁們都拿著火把準備出來追她們吧。
做兼職很辛苦7
韓悅蓉一聲冷哼,駕著馬兒已跑沒了影兒。
在約定地點,蝶兒如願見到了自己的爹孃,這一家三口抱頭痛哭,對於救蝶兒脫離苦海的韓悅蓉差點兒沒磕頭道謝。
韓悅蓉自覺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用不著如此感謝她,她提醒他們必須儘早離開柳城,否則難保不再被那惡霸抓了去。
三人對她頻頻點頭,上了一輛破舊的馬車,朝著城外的方向走了。
韓悅蓉一直等到看不清他們的馬車了,才轉身回王府。一路上她不停的打著呵欠,心想明天干脆在家好好睡一天,折騰了大半宿若是不能補眠她早晚會疲勞過度而亡。
極少熬夜的她現在突然一晚上不睡,實在是難以適應。
她翻牆進入後院,再從後院溜進自己的房間,換下夜行衣後,鑽入被褥沒多久便睡得呼呼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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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妃!快醒醒啊,王妃!”
這天才微微亮,擾人的聲音就不斷在她耳邊響起,本就沒睡夠的韓悅蓉睜著一雙迷茫的眼睛望著床邊的那個丫環。
又是寧兒……
“寧兒,這次又是什麼事啊?”
“王妃,不好了,殿下他……”
“他什麼呀,說話別結結巴巴的。”寧兒說到一半的話讓她突然醒了瞌睡,急忙問道。
“殿下他摔傷了,具體怎麼回事寧兒也不清楚,總之傷得很嚴重,現在大夫正為他治療,王妃要不要過去看看。”
一聽說秦壽受傷,韓悅蓉立即從床上跳起來,“廢話。”
從床邊隨意拿起昨天穿過的衣服套上,她勿勿忙忙跑向秦壽的房間。
剛剛走到房間附近,就看見房間外亂成一團,丫環們跑進跑出的神情極為緊張。不是搞得這麼嚴重吧……她的心顫了顫,祈禱秦壽別出什麼大事。
“讓開,大家都讓開,別擋了王妃的道兒。”
不知是哪個眼尖的丫環看見了她,大聲吆喝著為她讓道。
秦壽重傷生死未卜1
韓悅蓉很快走進秦壽的房間,原本空間很大的房間現在看起來十分的排擠,裡面除了幾個丫環、兩個大夫正在為他進行治療,還有秦楚也在場。
她瞅見秦壽枕邊有一大灘血跡,那大片大片的紅色觸目驚心,她看著竟有些犯暈。
“二哥,秦壽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傷得這麼嚴重?”
“小蓉,你來了。唉,這事說來話長,還是先等大夫幫四弟治療完我再跟你詳細說吧,總之這次四弟能保住性命就算是萬幸了。”
“真的有這麼嚴重?”
“嗯,他從高處摔落,傷及內臟,大夫說情況很惡劣,一不小心可能就會失去性命。”
韓悅蓉楞楞的望著床上那臉色蒼白的秦壽,眼淚瞬間滴落下來,有生命危險,怎麼會,那天他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就……
她不敢走近,怕誤了大夫的事;但她又很想走近一些,她想跟秦壽說說話,沒準他的生命意志能更強一點兒。
她矛盾的站在離床鋪兩尺遠的地方,不敢上前,也不願後退。
秦楚很快發現她的異常,他扶住她,將她強拉到屋裡的椅子上,“小蓉,你也別太擔心,我四弟可不是那麼容易服輸的,再大的危險他也經歷過,最後的最後他總是會笑著回來;再說你們倆都還沒有成親,他不會捨得拋下你一個人的。在他勝利之前,你可別先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