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這樣的理念,卻被人嗤笑著指出,簡直不堪一擊。
這樣的感覺……很痛苦。
但是雖然很痛苦,卻無法逃避。
在這間偌大的公爵府裡,沒有神父,沒有冕下,一切都只能依靠凱特自己,透過自己去思考,自己去判斷。
但是接下來該怎麼做才是正確的,凱特自己卻毫無頭緒——
然而,只有“要做正確的事”這件事本身,凱特卻似乎連猶豫都未曾猶豫過。
因為,這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
蘭伯茨全身**,滿身都是鞭痕,被高高地吊在刑具上,被子彈打出來傷口,在神術的治療下曾經一度結痂,但是隨著審訊的進行,卻又重新迸裂了。
“這傢伙昏過去了。”負責審訊的近選官用鞭子末梢頂起蘭伯茨的臉看了一下,“這傢伙嘴倒是滿硬的,連年齡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都不肯說,半個字都沒撬出來。”
“他不說也沒關係,伊恩少爺的意思只是找個理由揍他一頓,拷不拷問得出東西,反而次要了。”另一名近選官毫不在意地回答道。
“哼,要不是小公爵撤了好多刑具,我扒他一層皮下來,看他說不說。”
持鞭的近選官有些意猶未盡的說道。小公爵的所作所為,身為公爵府近衛的他們無疑是看得最清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