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給,給!”幼季把點燃的檀香爐遞給上官柳瑩,她像如獲至寶一般,貪婪的嗅吸。那模樣,完全是沉溺在一種陌生的情慾裡,斷然沒有了她平日裡的淡定和矜持。芊澤怔怔然的在一旁觀望,不禁啞然。
待到一切都平息之時,幼季才鬆下一口氣,說到:“娘娘,這病是什麼呀,怎麼都不會好的。”幼季年幼,不懂得其中玄機。上官柳瑩拭了拭額間的香汗,瞟了一眼芊澤,苦笑道:
“又讓你瞧見了。”
芊澤臉一紅,上官柳瑩美豔的姿色在病發之後,愈顯昭彰。她關切問道:“娘娘,你這病是在宮中落下的嗎?為何不服藥,這檀香爐裡燃的是什麼?”一連串的疑問,珠彈似的彈出。上官柳瑩先是一斂眉眼,苦澀笑道:
“芊澤你伺候婪妃這般久,難道不知道這是何病?”
芊澤一楞。
幼季卻在一旁說:“娘娘我也奇怪呀,你能告訴幼季嗎?”
上官柳瑩不答,眸中光華不定,她思吟半晌,拉過芊澤的手問到:“婪妃娘娘生前,難道不會如此?”芊澤聽罷,一時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她怔怔然的望著上官柳瑩,她卻最終一笑:“看來,你真是個心底純良的孩子。”
“娘娘,你不告訴幼季嗎?”幼季一撇嘴,她本以為可以得到一直以來疑惑的答案,卻不料上官柳瑩還是不說。上官柳瑩見此,寵溺的摸摸幼季腦袋:“你這丫頭,不是本宮有意瞞你,而是……”
她神色尷尬的瞥了一眼芊澤。芊澤以為是因為自己的關係,忙到:“娘娘不說便罷,奴婢可以到外面去,不聽。”
她想,她畢竟是個外人。
上官柳瑩卻笑道:“不是這樣的,芊澤。只是,這事難以啟齒……”她怯紅了臉,眼波一轉。幼季更是不明白了,反問道:“難以啟齒?”
芊澤也是一頭霧水。
上官柳瑩定了定神,也是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