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雖然做的活比較粗重,但好歹她認為比較自在。婪妃收她做奴僕之後,就帶她回了沁城,進宮之後,就不再管她,直直扔給了婪月宮管事的玉塞姑姑。
先前的日子裡,芊澤是吃過苦頭的。這玉塞姑姑性情潑辣,也生的虎背熊腰,方臉大嘴的,但她的聲音卻極尖,銳的像把刀。婪月宮裡的丫鬟們沒有少吃她的苦頭,遭她的罪。特別是她們這群新進的婢女,更是步步艱難。芊澤因為是邊國送的奴僕,便愈加倍受排擠,屋子都不肯給住一塊。於是在婪月宮的後庭,芊澤單個一人住在一偏僻的角落裡。茅草房子,抵禦不了寒氣,芊澤的雙腳均生了瘡,但她也不怨,單個一人住也好,她不善於交際,也省的惹麻煩。
果不其然,住的偏遠了,玉塞姑姑也漸漸忘記她。芊澤本就安靜,插在人堆裡是萬萬找不出來的,平常打掃洗衣的時候,她也只靜靜的躲在角落裡,悶聲不吭的幹活。
日子於是便清淡了下來。
沒有人記得有這麼一個人,也沒有人睬過芊澤一眼。
她想是透明的一般,在這偌大的宮殿裡,悄悄過活。
除了一個人,她是永遠記得芊澤的。她也是芊澤在宮裡本分生活,唯一的動力和希翼。
“芊澤!”
芊澤一頓,從臆想中折回,迎面見一身著淡綠棉袍的女子,雀躍的向她奔來。
“羽晴?”芊澤一臉欣喜,忙拉過洛羽晴道:“你怎麼有空來找我呀?”
“溪妃她起的晚呀,這樣天寒地凍的日子,她不睡到日上三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