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灼熱的眼神所刺,避避閃閃的扭頭。上官柳瑩展顏輕笑:“這個我知,說的便是你的血,對嗎?”芊澤不語,心裡卻嗤笑,祁燁當真愛她嗎,她至今都不敢思考這個問題。
上官柳瑩仿似知她所想,並不追問,又循序下看:“其三:施咒人之血。”她正襟危坐,笑道:“這個好理解,就是欲控制魅生者,自己的血。”說罷,她又忙不迭住下看,然而,內容竟戛然而止,沒有下文。
“沒了。”幼季湊目,捧著小腦袋說到。上官柳瑩急切的望向芊澤,芊澤苦笑:“這下面被撕了,一定是小苑和羽晴在搶扯當中,意外撕破的。如今要尋,也不知上哪去尋。”芊澤憂心似焚的把紙轉了兩面,卻未有下文,於是又說:
“不知這最後一類血究竟是何,羽晴她是不是已尋到了。”
上官柳瑩卻不急,又把先前的三條看了看,琢磨道:“芊澤你看,我料想這羽妃定沒有尋齊。你想其上三樣,一是施咒人之血,這是她自己的血,自然是有。另外兩樣,一個陰魅之血,一個是你的血。她三番兩次要加害於你,定是想取你的血。然,她並沒有得到。”
芊澤聽罷,心中一緊,望著上官柳瑩釋然的表情,不忍的緩緩抬起被紗布輕裹的柔荑。
“這!?”
上官柳瑩這才恍悟,洛羽晴那把匕首畢竟是刺中了芊澤的!
她大感不妙,心下忐忑的又說:“那陰魅的血,她難道也有?”芊澤想到此,先是一頓,繼而說到:“柳瑩我還有一事,要告之與你。”
她說罷,便又把明月給她的遺書,接部就班的寫在紙上,說到:“這是婪妃留給我的,婪妃她是個陰魅。”並未捅破明月的男兒身,芊澤只把他是陰魅的事,告之上官柳瑩。柳瑩大驚失色,接踵而來的秘密,一時全然揪開,讓她應接不暇。
“真沒想到,竟有這般多的秘密。”她搖搖頭,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