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會起疑心了?禰不讓我派去的豔女作陪,我就懷疑,哪個年輕男人能夠拒絕這個?本來還想禰自動獻身,禰今天風風火火地跑出去,明顯是變了心,我只好用強了。”
扈盤旺在室內走來走去,有一股無形的力量一直在阻止他,但當看見酒的效力快過,桑器已快醒來,罪惡終於佔據了他的身心。
悲慘的罪惡發生在月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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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古怪的夢將我驚醒,夢中發生的事讓我無法入睡。
在夢中,一個從未見過的女孩流著淚,最後眼中流出的竟是血,她就一直默默地看著我。
女孩眼中的哀怨和淒涼,一直壓在我心頭,我很難想像人的眼睛能射出這樣的悲傷。
我將梨子擁入懷中,難受的感覺才漸漸消去,梨子在我懷裡找了個她最舒服的地方,甜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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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盤旺一手拿起夜光杯,品著裡面如血般的紅葡萄酒,得意地看著桑器醒來。
這個女孩屬於我了,這下不會變心了吧?
桑器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扈盤旺的床上。
隨著感覺到的疼痛,桑器盯著扈盤旺,眼中先是一片空洞,最後湧出淚水,帶著無數種複雜的情感不停地湧現,最後留下的是悲傷欲絕。
扈盤旺被盯得心中發毛,後退一步,偏過頭去,訕訕地道:“桑器,我也是迫不得已,誰叫禰……我只好先得到禰的人了。”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的父親。”桑器眼睛空洞地盯著扈盤旺,話語中不帶一絲情感地問道。
“禰……禰說什麼?”扈盤旺感覺到有些不對。
這表情,這眼神,絕對沒有虛假摻在其中,難道她是一次豔遇的……扈盤旺不敢想下去。
第一次見到桑器,是十年前的一個下午。
那時候扈盤旺只是一個很小的礦主,在大礦場的擠壓下艱難地求活,手下不過二十幾個傭兵,當奇蹟般地發現了這塊巨大的礦,一個大礦場主就派人來要求扈盤旺將礦併入他的礦場下。
扈盤旺不想當一個別人手下的走卒,但大礦場主的威逼卻是無法抗拒的。
扈盤旺在絕望中,在豔陽下,在礦場大門前無奈地、不甘心地等著大礦場主的手下。
等來的就是桑器,當時桑器就在豔陽下揹著一個小包裹,臉上帶著笑意站到扈盤旺面前,問有工作給她嗎。
第一眼見到桑器,就有一種神秘的聲音響起在耳邊,告訴自己她是值得信賴的人。
扈盤旺將所有的無奈都傾訴給了當時第一次見面的桑器。
桑器充滿自信地說她能幫助扈盤旺。
在她的幫助下,擊退了大礦場主的傭兵,在她的幫助下,五年不到,自己就成了最大的礦主。
扈盤旺在一次歡宴上,感激地對桑器說將一個豔女送到了她的房中,桑器轉身就走,將豔女轟了出來。
事後桑器一連十來天沒和扈盤旺說一句話,扈盤旺就起了疑心。
在一個月圓之夜,扈盤旺偷看到了桑器取下手鐲,被她的美麗驚呆,桑器是一個絕色佳人。
扈盤旺知道這個女孩愛著自己,不然誰會這樣盡心操勞,無怨無悔。
扈盤旺裝作一切都不知道,有時候還用嘲笑朋友的口吻嘲笑她,等著這個女孩自己說出來,因為以桑器的性格,如果自己告訴她,曾經偷看過她,肯定會離去。
沒想到現在等到了她的話,但說出的竟是:“我的父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禰……禰不是我的女兒!”扈盤旺發瘋般地大叫道。
桑器平靜地道:“父親,十三年前,你不是曾抱著我,給我手裡塞了一個青心果,對媽媽說,要給我們幸福嗎?這些你都忘了?
“你一去不返,媽媽在鬱悶中死去,當時我很恨你,你拋下妻兒就消失了。我出來找你前,在媽媽墳墓前發誓,如果你不想起我們,我就不認你。但一見到你,仇恨消失了,我記得的只是你在我小時候對我的愛。我一直等著你將我認出來,沒想到等到的竟是……”
扈盤旺大吼一聲,想要吼掉這個可能:“不可能,禰與我們根本就不像,我的女兒現在才二十歲,禰十年前就不小了,不然禰不可能那麼有智謀!”
桑器道:“那是因為我在一個森林裡揀到了那個幻形魂環,它改變了我的外貌,給予我知識。對一個父親來說,女兒外貌有些變化,也不應該認不出吧?”
扈盤旺一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