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子的聲音,響起在耳邊,不準倒下哦,人家要和你永遠在一起;芸兒的吻,似乎還在嘴唇上留著香味;思琳也出現了:“這不是你的極限,你知道。”
我舔舔嘴唇,一股精力流回了體內。我站起來,往上走。
大地在我眼中搖晃,宮殿也搖搖欲倒,騰起的火牆早已將屋頂燒著。一截截燒斷的木樑,包裹在火中,從我身邊呼嘯著落下,砰砰地撞上地面,濺開一蓬蓬火星。
紅紅的,亮亮的火星從屋頂紛紛揚揚,舞著圈撒落,半空中失去了溫度,變為一種細小的白灰。一切看來竟然很美,就像在下雪,著火的雪。
臺上,布林克只是默然地坐在椅背都被炸飛的黃金王位上,與他走入大殿時一樣的風度翩翩;他旁邊的宮女,衣服碎裂,髮髻往外歪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左邊的宮女伸出一隻雪白嬌小的手握在劍身上。
劍依舊雪亮,緩緩地向前滑動。手掌握劍處浸出的鮮血,被火光一照,竟有一種妖豔的嫣紅,沿著雪亮的劍身下緣流淌,從劍尖一滴滴地滴落。在劍尖開始觸到布林克的胸衣時,另一個宮女也伸出了手,握在劍身上,劍身往前滑了半寸,停下,開始顫動發出一陣嗡嗡,似乎在哭泣的聲響,劍被推得往後移動。
兩旁宮女從毫無表情地看著大哥,變為了不屑,兩人同時伸出另一隻手橫著一推。
大哥平著飛速的後退,無聲無息地撞上欄杆,但雕花描金的金屬護欄,隨大哥的身體後退,變成了裝魚的竹簍般,深深的凹了進去。大哥的身體已經在臺階之外的半空中,就這樣被掛在護欄上。
幾縷鮮血從他嘴邊,眼中快速的流出。他眼眶中,只有兩個黑洞,是在布林克炸開身上的冰層時就瞎了。但依舊舞動著劍,似乎敵人就在眼前。
嫂子只剩下最後一絲生氣,目光迷離,停留在了大哥身上,一眨不眨。恍如天地間就只剩下了他們,痴痴地望著,口裡道:“阿猛,你別太累了,早點歇息。婭兒還在搖籃裡哭,我把她搖睡著了再睡。”
大哥血跡斑斑的臉上,露出笑容,這是妻子剛生了婭兒的那個晚上,自己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