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軾可以說會起到一個放大器的作用,知道蘇門六君子嗎?”李基問到。“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聰明人不用多說,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洗洗睡吧!明天還要上課呢!”錢進推開小茶室的門離開李基的別墅回家休息去了。
第三十一章 先行過河
“沒有不想升官的智慧生物,升官意味著擁有更多的資源和獲取資源的權力。要在大宋帝國升官起碼你要是個官,你才能升官。你連體制內都混不進去,還想封侯拜相光耀門楣?”李基對趙守忠的得意門生文學院的教務主任文泉表示很難把他送進大宋帝國的中樞。
“雖然現在不能進中樞,但是不一定代表以後不能進。你現在只是一個舉人身份,擔任四品以上的官職本來就不可能,不要說一個小小的舉人就是狀元也不可能在五十歲前成為四品以上zhōng ;yāng高官。你還是安心在辰基書院教書育人吧,只要你能教出一個宰相,不怕沒有名利。幹嘛要去當官?”主管經管學院的陳冠先一邊勸說文泉一邊示意李基不要潑冷水。等到灰心喪氣的文泉走後,陳冠先準備再努力勸勸李基同意文泉的部分請求,至少是落地還錢的打個折扣給個七品左右的散官安撫一下。,
“學成文武藝,售予帝王家本就是讀書人的終極追求!你幹嘛打擊文泉的積極xìng?憑藉我們的實力,安排進各個地方的自己人佔據很多要職,也不差他一個,為什麼不成全他?”陳冠先不解的看著李基。
“不是我不想成全他,而是不能夠自己打自己的臉,你難道忘了我們建立這個書院的初衷和誓言了嗎?學術遠離權力,建立一個純粹的學術聖地,而不是一個培養官迷的養雞場,對我們改變華夏官本位思想的大業有多麼重要,我不能容忍任何人破壞這個計劃,就像千里之堤,不能容忍有一隻螞蟻進入,否則我容得了,校規容不得他。
沒有人可以動搖我的決心。雖然他是個人才,但是不適合這裡,送他去福建路當個從八品的縣令,然後送點政績讓他早rì升到知州,也算是對得起他夜以繼rì的cāo勞學院的的事務的心血了。”
陳冠先看到說服不了李基,只有嘆口氣“不能這樣矯枉過正cāo之過急啊,還是降一級留校任職吧?畢竟他也知道不少我們的核心機密了。”
“這件事不能這樣簡單的處理了,這和不痛不癢的停薪留職另有任用有什麼區別?不在開局立下規矩,殺雞駭猴,以後怎麼能痛下殺手執行制度?你就是耳根子軟,見不得有關係的人受到一點委屈,這怎麼能成大事?我就是要剎住這個歪風,知道機密又怎樣?難道他還敢挾密自重對我們要價嗎?我們的護校隊又不是吃乾飯的,這件事你就不用cāo心了!”李基面露殺機的堅決表示不能妥協。
“不過這也是一個機會,我們的手可以趁機伸到沿海的地區。在西北搞得鄯州特區不夠,我們還要在琉球搞個特區。趁這個機會,把福州泉州的移民產業和造船海運產業抓到手,這個官迷還是很有眼sè,知道我們有實力把他搞到地方去做官,一來就要調到zhōng ;yāng,這一手漫天要價的功夫適合去做跑部錢進的工作。讓他去搞特區我看最能體現人盡其才、物盡其用的原則。”李基突然想到一個絕妙的計劃。“你覺得建立一種以前沒有的全新的有華夏特sè的帝國主義特區需要什麼?需要摸著石頭過河探索一條新的發展體系嗎?”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我想你知道什麼是‘摸著石頭過河’。創新管理模式與體制改革,由於沒有現成的東西可以參考與借鑑,那麼就需要邊過河,邊摸石頭。能夠摸得到石頭,那麼證明此處河水淺;不能夠摸到石頭,有可能水很深,使管理者的手夠不著石頭,還有可能是這段河水處,根本就沒有石頭可以摸。過河的管理者,分為三種。一種是在河邊觀望著,口裡說著要過河,就是不肯挪動身體,邁出一步。二種是已經走到河中一半,或者三分之一處,就不肯再走了,害怕水深,怕被淹死。三種是成功過河的人,水淺的地方就摸著石頭,水深的地方就游過去,或者想別的辦法過河。
你是哪一種啊?顯然你是第四種,如果你要過河,你就會直接在河上架起一座橋,不是浮橋,不是拉索橋,而是可以屹立千年的十六車道鋼筋混凝土拱橋。河裡的石頭每一個你都知道,每一個你都看過,你不想摸,你也不需要摸。就像有底氣的姜大師說的,站著就把錢掙了。這就是穿越者最強大的武器,千年的經驗是數萬億都買不來的財富,你不是早就把計劃安排到五十年後去了嗎?”
陳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