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汴京還有120公里遠。
老實巴交的程老頭在瞭解李基是被山賊打劫商隊後因為裝死被放火燒掉部分頭髮後,李基編造了自己從一個富商變成窮光蛋的根源很可能就是家中沒人當官,沒有多少後臺導致家財被人盯上了,行商計劃被人知道後洩露給了死對頭或山賊,或者山賊就是自己死對頭安排的。程老頭安慰李基可以在他家住幾天再說。
滿臉感激的李基一顆最小的珍珠給程老頭,並囑咐道這是他最後的財產,希望程老頭能給他搞到一份戶籍證明,就說他是程老頭的遠房表親,落籍在程家村避避風頭。沒想到過了幾天,完全恢復後的李基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加有力,各方面的素質都達到職業運動員的水平。這就是穿越後劇痛的補償吧。
等到程老頭將辦好的文書給李基後,李基慢慢的開始嘗試融入程家村,在解決方言溝通和口音問題後,李基帶上程老頭到鞏縣換珍珠剩下的幾十枚銅錢和戶籍證明下山直奔開封。
經過幾天的艱苦行走後終於見到開封高大的城牆了。李基問清楚一賜樂業人活動的場所後,就直接奔向那裡。
李基看到那些頭上戴著標誌xìng藍sè帽子的白種人時,彷彿看到了一堆堆移動的金磚。
“請問這個珠寶店收購珍珠嗎?”李基心情忐忑的看著櫃檯後的一賜樂業人。
“閣下有珍珠出售嗎?鄙人正是本店掌櫃的,本店主營珠寶和番邦奇珍,是汴京排的上號的字號。閣下有珍珠出售的話請到後面廂房商談,還請移步。”笑容滿面的一賜樂業人掌櫃聽說李基有珍珠出售,馬上帶上職業的氣質和談吐請李基到後面廂房詳談。珍珠可是珠寶行業的主營業務,一般到繁華的一賜樂業人店面談的生意都是大額交易,這是行業地位決定的潛規則。李基霸氣的拿出絲綢袋子將十幾粒珍珠掏出來遞給掌櫃的鑑定。“鄙人姓李,單名一個基字,到貴店來談一筆大生意,有數千斗的上等珍珠要與貴店交易,希望貴店能和我合作愉快。”
“這只是我隨身帶的樣品,還有很多珍珠在家中存放,只要掌櫃的和貴店東家能拿出讓我滿意的價格,以後的珍珠只會比這些更好。如果我們合作順利的話,還有更好的貨品和奇珍售賣與貴店。”李基看著拿著珍珠仔細鑑定的掌櫃控制不住自己激動的雙手產生的小幅度的抖動笑了。來此之前,李基做了很多的準備工作,知道宋代的奢侈消費品的市場有多大,這些珍珠就連一點點影響市場價格的能力都沒有就會被消化掉。李基jīng心準備的珍珠自然不可能是那些地攤貨中的不規則或畸形的殘次品,深知只有上好的貨品才能利潤最大化,李基幾乎傾盡所有跑了一趟海南,買下數百顆直徑在8mm的正圓形jīng品珍珠。花掉了18歲參加工作以來辛苦積存的十幾萬積蓄和找同事、朋友、親戚借來的幾萬元。
根據李基的調查,宋代的這種走盤珠價格奇高,可謂有價無市,只要有貨源,一顆珍珠可以買到百貫銅錢。購買力不下5萬人民幣一顆價錢如果買些瓷器和宋代稀有的古董帶回去販賣,來回一趟可以至少賺到5億人民幣以上。李基的心情自然也很緊張,如果買賣成交的話,李基自然一夜暴富。
“這些珍珠品質太好,小店一時無法湊足現錢買下,更不要提李大官人剩下的貨了,希望李大官人能寬限幾rì,容敝店東家湊足現錢吃下這批貨,如何?”掌櫃的緊張的看著李基,好像李基馬上就要判他死刑一樣,可憐兮兮的表情讓李基笑了。
“掌櫃的,你不要心急,我還要在汴京呆上幾天,置辦一些房產,如果貴店和貴東家一時資金週轉不開用其他的東西也能衝抵貨款,既然來到貴店就是緣分,我自然沒有必要自找麻煩,一賜樂業人的信用我還是知道的。”李基善意的表示理解和同意。
“太謝謝李大官人了,小的馬上找東家來詳談,這筆生意數額巨大,小的可沒有這種權力做主。請李大官人稍等片刻;小的去去就來。”掌櫃的興奮的一路小跑的出門找東家去了,走前吩咐幾個學徒招待好李基。
“想不到我也成了李大官人。”感到好笑的李基不由的想起了西門慶。
不到一刻鐘,掌櫃的就回來了,一個明顯帶有猶太血統的鷹鉤鼻老頭滿臉笑的迎上起身的李基。“李大官人到小店來真是貴客,有失遠迎,恕老朽招待不周了。”李基自然也是客氣一番。
“這些頂級的走盤珠,小店本小利薄,實在是沒有實力全盤接下,不知道李大官人能不能同意老朽和幾位同行一起接下這筆生意?”珠寶店東家老沙遜懇切的請求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