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的,只是都不說破而已。真的有什麼問題,父母也是鞭長莫及,什麼也做不了,還不如不說。
柳生夫婦擔憂的發現,女兒好像又回到了從前,龜縮回了自己的房間,不願陪母親逛街,對節日的熱鬧氣氛一無所覺。那個興致高昂看雪景的人,那個因為要把自己畫像送給爺爺而心有不甘,表情豐富的人,尤如曇花一現般,好似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只是他們的幻覺。
其實柳生櫻只是有點煩,是的,有點心煩意亂。因為她是一個喜歡一陳不變的人,不喜歡意外,不喜歡改變。這個新年與以往有太多的不同。以往的新年除了多花個一小時打電話外,與平常的日子沒有什麼不同,最最多是到廟裡上柱香,無所求。可今年,不只是華服上香、去本家拜見爺爺、坐在媽媽旁邊,聽著她和朋友或親戚談著自己不感興趣的話題。無所事事,雖然以暈車為理由,拒絕了和全家出門訪客、拜年,但櫻子心中的煩悶並未稍減。就像一天都沒有喝茶的自己,萎靡不振。以前的楓飛可是常常自嘲別人是酗酒,而自己是酗茶。
初三早上,睡眼朦朧的柳生櫻被急電,莫名其妙地快遞到本家(日本新年有四天的假期)。柳生爺爺笑咪咪地說:“小櫻,聽說你想學醫?”(柳生爸爸,只提了小櫻決定將來學醫,沒提哈佛,怕嚇到人,而且,事實上,他並未真的把那當真。)
“是。”
“今天,本家會來些客人,他們是參加東京一個有關於肺癌方面的研討會的。你伯父請他們到家裡來玩。”
“研討會?誰舉辦的?怎麼選這個時候?前面是洋人的聖誕節,後面是中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