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表中籤上了自 己的名字。李釗有了體面的工作,在一家貿易公司當公關經理的助手。月薪 1200 美元,真正的白領階層。然而,他做夢也不會想到,這家公司其實是由“臺 灣青民”一手操縱的據點。
不過,有一點李釗終於弄清楚了,那就是林友良的真實身份,以及林友 良看中他的原因。以大陸青年出面組織“臺灣青民”的分支機構,其隱蔽性要遠遠高於他自己赤膊上陣。 在最初幾個月的平靜之後,李釗嗅到了一股異味。那天打掃寢室,他偶爾發現林友良的抽屜裡有 1 支“韋森——38”型手槍。為此,他問過林友良, 可林友良支支吾吾的,怎麼也說不清。幾天後,林友良又突然告訴李釗,讓 他別把槍的事告訴其他人。在當天的《華盛頓時報》上,李釗讀到一條訊息:1 名大陸留學生前一天被“韋森——38”型手槍擊斃。 “友良,你說你到底幹了什麼?”李釗責問著,他感到害怕。 “李釗,你別問了,那是迫不得已。”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要民主嗎?那麼暗殺事件如何解釋?” 林友良眼露兇光地盯著李釗,他的話也同樣兇狠:“我讓你別問了,不然,你也休想再活下去!” 李釗對一切都明白了,可惜此時已為時過晚。這天,是李劊到美國整整一年的日子。早晨,他早早地起了床。他發現 林友良的床位空著,顯然,昨夜他又沒回來。李釗開啟窗戶,陽光真美,紅 紅的亮線舔著翠綠色的草坪,清新而神怡。不知怎麼,他突然想起母親前天 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