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是,就是要讓塵師兄的姑姑,也就是我們憐月殿的殿主親自拆。。。”
“等等!”月陌棋打斷道。
“塵師弟他,不會是玩留書出走吧?”
宮中的正殿之中,月邀藍遙遙端坐在最內方的主位之上,兩位君字輩的太上長老一左一右站在她的身後。
另外兩位殿殿主及所有陌字輩的核心弟子神色恭敬地站在殿堂之中。
忽然,一聲疾呼打破了此時殿裡威嚴的寂靜。
“殿主,塵師弟他。。。”月陌南還未入門,聲音已經傳出。
但當他進門後,見到此情此景,聲音不自覺地停止了。
“月陌棋!回到你自己的位置上!是不是忘記應該站哪邊了?”
月邀維看了看與月陌南一起匆忙進門的月陌棋,心中不快,意有所指地喝道。
月陌棋也不是笨人,當然知道月邀維的一語雙關在指什麼,略帶抱歉地看了月陌南一眼,隨後便帶著頭走到逐月殿弟子的佇列中找了個位置站好。
“陌南,你也找個位置站好吧,塵兒的事,我知道。”月邀藍看著有點不知所措的月陌南道。
隨後,有意無意地看了看月邀維,目不改色地開口道:“在這宮中,還沒有什麼事情是可以瞞過我的。”
月邀維不動聲色地把頭低了低,像是不懂對方所指一般。
與此同時,深月林中,一名少年懷中抱著兔子,走在蔥蔥的林間。
他身上的衣服,有不少破損,亦有幾道乾涸的血跡,看樣子是剛經歷了一場大戰。
“果然,歷練還是很重要的啊,每次戰鬥後,我都能感覺自己的進步呢。”
少年看著懷中的兔子,裂嘴一笑。
他正是留書出走的月陌塵,第一次參加宮中的歷練,就因為月靈之王的存在,匆匆結束,但他卻迫不及待地想要讓自己變強。
於是,他留下了一封信給月邀藍,帶著紅月連夜進入了深月森之中。
“不知道姑姑會不會生氣呢?”月陌塵想到這裡時,悠悠嘆道。
彷彿回應他的話一般,一道渾厚的怒嘯在林中響起。
月陌塵眼前一亮,把紅月往半空一拋,後者靈巧地落在他的肩膀之上。
這是兩者之間的默契,每當戰鬥時,紅月為了不影響月陌塵,又不離開他,就這樣掛在他的身上。
會心一笑,月陌塵朝怒吼傳來的方向大步走去。
走出半里後,他便看到了發出怒吼的靈獸,那是一頭通體長滿漆黑鱗片,形若大狗的巨獸。
生有一尾,但尾部後面三分一處的位置卻微微開叉,一簇簇深藍色的火焰包裹著它那龐大的身軀,氣勢凜然。
這是一頭的禍鬥獸,它與窮奇獸並稱為最為好戰的二獸,月陌塵也是首次在古籍以外的地方見到這種好戰的靈獸。
在它的對面,站著一隻通體雪白的靈獸,這種靈獸對月陌塵來說就最熟悉不過了。
因為它是東月上著名的靈獸,因為速度極快,又天性純良,淺月宮中許多長老都與它們簽定靈魂之契,選擇其為坐騎。
此獸名為月澤獸,形似駿馬,但頭生兩角,通體雪白,到四階之後能通人言。
此時,兩隻靈獸不知何故,竟在此對峙,看一片狼籍的現場,月陌塵斷定,它們雙方必然已經交過手。
“咦?”
說話的是紅月,見到月澤後,它已經從月陌塵的身上下來,化作人形。
“這小傢伙,這麼快就已經四階了?”
“你認識它?”
月陌塵問道,但語氣卻不怎麼疑惑,因為他知道紅月在深月林中的時間甚至比淺月宮的存在還要久遠。
“談不上認識,我跟它的先輩倒是略有交情。”
紅月也沒有過多地交待,只是饒有興致地看著兩獸。
這時,月澤獸馬鬃輕飄,張口道:“禍鬥,林中靈物無主,得之是命,失之亦是命,那劍心果乃天地之靈,非是你所種,我吃了也吐不出來,何必苦苦相逼?”
雖然說月陌塵早知道四階之後的月澤獸能語人言,但此時一見,還是大感驚奇。
不過,從月澤獸此言來看,它們是在爭奪什麼天材地寶啊。也不知道是什麼天才地寶,竟能讓兩大四階高階的靈獸大打出手?
紅月掃了一眼激動的月陌塵,沒有說話,但那眼神卻像是在嘲笑月陌塵沒見識一般。
月陌塵沒有留意紅月的神態,繼續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