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送了性命,我想,既然我們陷入了無法解決的困境,那麼,理當拿出此陣法試一試了。但是我只是有一個擔心,那就是我怕我找不到這個陣法的詳細布局說明,也不是說找不到,而是我的母親大概不會協助我找到。”畫月娓娓說道。
畫月雖然將自己的辦法說了出來,而且看似希望極大,只是正當該欣喜的時候,畫月卻又在所有人心裡留下了一個疑問。
為什麼畫月的母親不幫助畫月找出這個陣法呢?現在面臨生死的抉擇,畫月的母親難道會忍心就這麼甘心死去?或者說忍心看著自己的女兒死去?
估計是看懂了眾人眼神的疑問,所以畫月也準備馬上就解答這個疑問了。
“你不知道其中的隱情,其實我的母親和我的父親是仇視關係,我父親現在已經死了,卻也得不到我母親的原諒,所以我才特別強調說這個陣法的解釋都在我家傳的管理者手中,而我母親是絕對不會違揹她心裡的那個有心結的原則的,寧願死也會捍衛到底,以我多年來對我母親的瞭解,我說的這些話絕對可信。”畫月如是說道。
“那怎麼辦呢,好不容易相處一個辦法。”鳳輕不得不說出這句點醒眾人的話,事實上,柳暗花明又一村,竟然也只是一時的海市蜃樓,讓眾人空歡喜了一場。
“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你們願意聽一聽我的話嗎?”
在眾人的身後突然傳出了一箇中年女性的聲音。
畫月首先反應過來並且扭頭看過去,一個和自己年齡相差不大的女人正怔怔地望著眾人:“母親?!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呢?”
對於他們的決策地點,也還是畫月臨時決定的,本不想驚動正在熟睡的母親,可是現在母親卻找了過來,看來面對一場即將到來的危機,多愁善感的母親也是為此十分的惆悵吧,母親很愛自己,這一點畫月心裡很明白,但是畫月也明白另一件事情,那就是母親對於父親的恨大過對自己愛,要是讓母親拿出有一點沾染了關於父親回憶的東西,母親就會變得十分狂躁,並且精神失常,無法控制。
鳳輕看到畫月的母親站在了一邊,不知道心裡什麼感覺,只是鳳輕好像檢索到了一絲希望的味道。所以靜靜的觀察著畫月和其母親的對話。
“畫月,母親”
冷意無意間問到過畫月母親的名字,畫月的母親叫做畫思念。當時聽到畫思念竟然使用自己的姓氏來為畫月起名字,也是有些疑問,但是畢竟牽涉到畫月的家事,冷意作為一個與畫月關係不太熟絡的旁人,也不便更加詳細的交談了。
畫思念張口想要對自己的女兒說些什麼話,但是又表現的有些哽咽了,畫月同樣察覺到了不同以往的情緒的母親,有些關心的反問道:“母親,發生了什麼的事情嗎?”
畫思念搖搖頭,擺擺手打斷了畫月的問話,然後靠近了與眾人的距離。
“女兒,是母親對不起你,我剛才一直躲到你們的後面,偷聽你們的講話,知道最後我聽到你們擔心我還對女兒父親的仇恨而不願意傾囊相助,我為此感到羞愧。我也想明白了,我多女兒父親的仇恨根本沒有那麼重要,最重要的是當下的生活,以及我最親愛的女兒。”畫思念繼續說道。
畫思念說話的時候有些肝腸寸斷,不只是回憶起了當年和畫月父親的往事,還是單純的對女兒感到抱歉,亦或者兩者都有。
畫月對母親的思想轉變有些錯愕,彷彿自己當年看到母親所做出的一些出格事情都成了泡影,總之在母親說出對自己滿含愧疚之情的時候,畫月的心也完全消融了,此時畫月只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要抱住母親,不僅是感激母親的通情達理,還有安慰母親脆弱的心靈,給母親一些鼓勵。
“母親,你真的都放下了嗎?”畫月有些不堅定的重複著問話,畫思念聽到女兒這麼問,心裡也更加感到以前對自己女兒造成的陰影頗為深重,想當初自己只是因為女兒提了父親一句話,就被關在密室整整三天,當畫月快要被困死之時,畫月的母親畫思念才瘋瘋癲癲的將畫月給放出來,最終碎碎念許多時日,甚至有一次將家裡全部砸毀,後來卻又一件件的重新給修整過來。
畫月對此的確形成了很深的心理陰影,所以在面對眾人的詢問的時候,心裡有著良多的不確定。
看到緊緊相擁的母女二人,鳳輕雲絕以及冷意都為她們的深情所感動至深。
畫思念鬆開抱著自己的女兒,又轉向鳳輕三人說道:“你們願意聽一聽我的故事嗎?”
鳳輕等人由於畫月之前種種話語的鋪墊,早就在心裡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