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對師姐說出了我喜歡她這樣的話。我看見師姐神色一黯,我的心就沉了下去。果然,師姐搖頭拒絕了我。當時,我心痛的幾乎無法呼吸。”
女師傅這時,伸手緊緊握住了男師傅的手,滿臉的歉疚之色的望著他。雖然,她什麼也沒說,但是我覺得他們之間,有許多話已經完全不用說了,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他們就能清楚地知道彼此的心意了。
“從那以後,我們就開始躲避對方,但是卻更關注彼此的動向。我們都在逃避著,為了避免單獨見面,我們甚至遠遠的看到彼此只有一人時,就轉身躲開。我那時以為,師姐是討厭我的,於是我就向師傅提出,讓我出去執行任務,我怎麼樣都好,我只希望師姐能開心。師傅只能無奈的答應了我的請求。我離開了,一走就是三年。三年後的一天,我被人算計,遭到埋伏,雖然拼盡了全力,最後逃了出來,卻身負重傷。”
男師傅轉過頭,深情地望著女師傅,然後幽幽地繼續講述著。
“當時,我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再回去見師姐一面。我以為我可以淡忘,可是三年的時間,只是讓我的思念越來越深,越來越強烈!後來我終於趕了回師門,我憑著記憶,終於找到師姐了,當時師傅正在指點師姐他們的武藝,看到我跌跌撞撞的跑過去,他們都停了下來。師傅衝過來,扶住了我,併為我把脈,我當時只對師傅說了聲對不起,就看著師姐,我想把三年來的思念全部都告訴她,可是,我什麼都沒來得及說,就昏死過去了。”
真是的,關鍵時刻,你就不能說兩句再昏倒啊?好歹你也要讓她知道你回來時為了她啊!風可嘆息。
“後來,我醒來時,天脈師弟正在為我換藥。看到我醒來,他很高興,就要去通知師傅他們,我卻攔下了他,我問他師傅有沒有生氣?師姐是不是還是不願見我?你天脈師叔平時話就很多,高興的時候花梗多,於是他告訴我,師傅沒有生氣;師姐也不是不願見我,在我昏迷的七天時間裡,師姐一直寸步不離的在照顧我,終於被師傅趕回去休息了。我聽了師弟的話,心裡一暖,覺得自己還是有希望的。心神一鬆,才讓師弟去告訴師傅他們不用擔心。”
“沒過一會兒,師傅他們都趕來了,師傅替我檢查了傷勢,叮囑我只需要好好休息,安心的養傷,就帶著兩位師弟離開了,只留下師姐和我。我們就這麼沉默著,望著師姐一臉的疲倦之色,我正想說什麼,忽然發現師姐在哭,我的心被揪起來了。師姐走了過來,我想動卻因為傷勢太重,根本就動不了。師姐將臉埋到我的胸前,哭了起來,我想安慰她,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師姐一直哭著問我為什麼,我只能一直對她說對不起。”
風可感嘆,兩個傻瓜碰到一起了,還真是糾結啊。
“原來師姐拒絕我,是因為她喪失了生育能力,她不想拖累我,我才知道,三年來飽受相思之苦的,不僅僅是我自己!我一下就被幸福給淹沒了!在我的傷好了之後,師傅為我們主婚,師姐就成了我的娘子,所以我不叫師姐,也不叫娘子,而是叫姐姐。都好幾十年了啊!可我還是覺得,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太短了,要是能永遠在一起多好啊!”
風可很感動,不是因為他們開始的苦戀,不是因為他們後來有情人終成眷屬,而是因為他們的感情,竟然能幾十年如一日!沒有爭吵,沒有厭煩,沒有不耐;彼此之間還是和相戀時一樣,深愛對方,珍惜對方,包容對方。難道世界上真的又真愛存在?
“師傅他老人家壽終正寢後,我接掌了天山派,但是派內事務,都是由你的兩位師叔在打理。這些年你兩位師叔手了不少弟子,都是你的師兄師姐。我們兩個因為收徒的條件太苛刻,一直沒有人符合條件,還以為這輩子都收不到徒弟了呢,沒想到,老天爺給我們送來了你這個‘小怪物’,算是待我們不薄了。我們接到梅莊主的信時,其實是抱著就當出來遊玩的心態的。卻撿了個寶回去。以你的條件,只要你肯吃苦,將來在武學之道上一定比我們走的遠。”
這下可好,風可成了“小怪物”了!考試的時候風可在心裡叫他們“老怪物”,沒想到,“報應”來的真快,這麼快就讓他們還回來了!
“你可不能被誇兩句就驕傲啊!習武要穩紮穩打,要戒驕戒躁,你明白嗎?”男師傅忽然話鋒一轉對我說道。風可點了點頭,說道:“是!師傅!弟子謹記師傅教誨!習武要穩紮穩打,要戒驕戒躁!”
“嗯,孺子可教!現在我就告訴你,天山派現在的形勢。和掌門並駕齊驅的是長老院,現在就三位長老,不用我說你也該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