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這樣, 變成這樣一個窩窩囊囊的熊包。怕死你還當警察干啥?把警服脫了得了!”
郝平現出窘態:“這……趙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不瞭解我們夏城的情況……”
小趙:“不瞭解又怎麼樣?瞭解又怎麼樣?我非在這裡呆下去不可,不把案子搞個水落石出,我絕不離開夏城,不管牽扯到誰,我都要幹到底,我倒要看他能把我怎麼樣!”
郝平被搶白得不知怎麼才好,一時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我看出他知道很多事,想深入瞭解一下,就在旁勸解道:“郝平, 你瞭解小趙,他一向這樣,你別在乎。”又對小趙:“你別總這麼說話, 郝平他是為咱們好……郝平,你喝杯水。真的,我們對夏城真不瞭解,有些事,你還真的對我們說說……對,剛才我們聽到了一點周春的事,這裡邊好象有點說法,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郝平:“這……我……我也說不清楚!”
小趙忽地站起來:“你總這樣,郝平,咱倆還是不是同學?還是不是朋友?要是的話,你就把心裡話都給我倒出來,對,先把周春的事給我們講清楚,否則,你就是不認我這個同學,我也沒你這個朋友,你現在就給我走,從明天起咱們就你是你我是我!”
“這……”郝平求援地看著我。我把水杯推給他:“郝平, 別擔心,這屋裡沒別人,你說的話也跑不了風,你就先把這件事跟我們說說吧。不說你和小趙的關係,就憑咱們都是刑警; ……我們正急著在找這個周春;你怎麼能看笑話呢?”
郝平看看小趙,小趙氣虎虎地瞪著他:“看啥?我告訴你吧,你不用顧慮這顧慮那的,咱們倆是同學,這誰都知道,你就是不對我們說什麼,別人也要這麼想,說不說都一樣。你看著辦吧!”
郝平慢慢走到電視跟前,把它關上,又扭頭看了看睡著的萌萌,用低低的聲音說道:“那好, 我就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