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啥關係呀?”
“當然有關係,”電話裡的聲音:“你知道, 省裡對你們夏城的事有不少議論,關於毀林開荒買賣土地的事,我們廳也接到不少上告信,轉到我這兒就十多封,一直給你壓著。你想想,這些事萬一傳到新來的書記耳朵裡,會引起什麼後果?你知道這位新省委書記是誰嗎?他可是動真格的人,聽說,手裡還有尚方寶劍呢……老金,我不多說了,你好自為之吧……對了,你買的那幢房子,我不能要,明天我打發人把鑰匙給你送回去!”
不等回答,電話就撂了。
來電話的是省林業廳劉處長。
金顯昌關上手機,臉上就象要下雨一樣。
才經理:“怎麼?新省委書記要來咱們夏城?”
金顯昌:“就在這兩天……媽的,有點風險,都趕忙躲遠遠的, 花我錢的時候可不這樣……這姓劉的也太不夠意思,那次我去他家,他跟我念道說房子窄巴,住不開……我明白他那意思,就在省城最好的路段給他買了個三室一廳,花了三十來萬;當時把他樂得……媽的,現在忽然又嫌燙手了!”
才經理:“看來,郎書記忽然取消了見面,是不是也因為這個呀?!”
金顯昌咬著牙說:“我不管他為啥,他想讓我一個人擔風險,沒門兒,他越想甩開我,我就越貼緊他,他不想見我,我非要見他,非在今晚見他不可,看他能怎麼著?!”
2
郎書記還在辦公室內,一臉憂慮地坐在寫字檯後邊。今晚,他不想回家了。
他有一種不安全感,又抱有僥倖,心裡還不停地給自己壯膽:“你怕什麼?你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不就是和金顯昌關係密切一點嗎?可他殺人也不是你讓殺的呀,賣地那事又能怎麼樣?那不是賣,是承包,是為了開發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