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一樣。李都平心緒一落,換做另一種情懷,有些複雜,更多無奈,還有一絲揮不去的悔意。
古倩敏見他沒反對,乾脆坐他腿上閱讀。小嘴,微微的酸翹。李都平也好多年沒看,不自覺和小天使一起。心頭,深深的唏噓。
“都平哥,我好想你,你想我嗎?想你的我好快樂,想我地你會想我嗎?想我你會快樂嗎?快樂地你會想我嗎?想你我該如何表達?想你我該如何讓你知道我快樂?想你地我該如何讓想我地你跟我一樣快樂……”
高冰兵的信滿篇廢話,寫得跟繞口令一樣,李都平浮起一絲會心的笑意,一點點苦。
古倩敏看他一眼,微翹地小嘴掛上天了。
“都平哥,你昨天的信晚了一天,我生氣了!”古倩敏繼續看信,“為什麼會晚一天?如果你和我想你一樣想我,就應該象我一樣準時。你老實說,是不是和同學喝酒聚會了?有沒有女同學?有沒有女生喜歡你?約會你?我的警告你都忘了嗎?不準和女生交往,不準女生跳舞,不準看不認識的女生,除打招呼也不準和認識的女生說話,更不准你喜歡其他地女生,偷偷喜歡也不行,也不準其他女生偷偷喜歡你……”
高冰兵,這信寫地。
“你為什麼晚一天?”古倩敏忽然發問。
“哦,我……”李都平冷不防,順口道,“誰知道呢?可能是郵局出問題了吧。”
古倩敏問得固然突然,但李都平答得也非常男人。男人一般都會第一時間推卸責任,而無需經過大腦,這是男人的本能。
古倩敏不關心男人這類本能,酸溜溜說:“你和她在一起,一直都這樣嗎?”
“哪樣?”李都平反問。
“就是她處處管著你,像你管著我一樣。”古倩敏盯他說。
這話的關鍵不在於高冰兵是否真處處管李都平,而在李都平對古倩敏的做法恰恰相反。李都平苦笑道:“你想哪去了?她就這樣人,喜歡頑皮,信上都瞎說的。”
“才不是。”古倩敏眼皮大翻,委屈而不爽,“那天才第一次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