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志傑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怪響,渾身一軟,跪倒在地,接著頭頂痛感消失,一隻大腳取而代之踏上他後頸,他雪白地面頰與冰涼的大理石地面緊緊相貼。
一個照面,褚志傑從億萬富翁變成一隻被踐踏的喪家犬。
“宋生,這是幹嘛?”褚志傑雙手撐著地面,努力想抬起頭。越南佬的腳掌五指山一般壓在他脖頸,他只得費力地翻眼皮。
宋英才靠在病床,獰笑和陰險讓他扭曲地臉更加不堪:“看到了吧?沒錯,就是那姓李的乾的。我去時,他正帶著保鏢在停車場等我。”
“宋生,我不明白你意思?”褚志傑沒反應過來。
“不明白?那好,我讓你明白。”宋英才帶著悲憤和自嘲哼哼一笑,“昨天你好心勸我,讓我小心。結果我行蹤被人吃透。去就捱打。現在你明白了嗎?”
褚志傑明白了,真明白了,不知哪來一股勁,猛地昂走頭:“宋生,難道你……”
“別動!”阿昆腳上一加力,褚志傑申訴被打斷,砰一聲臉頰又貼回地面。他只得儘量側頭說:“宋生。難道你懷疑我出賣你。我怎麼可能幹那種事?”
“不是懷疑,是事實!”宋英才發出混沌地厲聲。“別以為姓李的跟你一條心,他不過是利用你。他親口告訴我,是你給他通風報信的!”
褚志傑真驚了,驚絕了!絕沒想到李都平會來這一手,當下叫苦不迭:“宋生,那是誣衊、是陷害!是他爭不過我們公司,想在我們內部搞亂子,你可不能信哪?”
“我為什麼不信?”宋英才怨恨無比,“知道我今天去追求的人,只有你和舅舅,舅舅在韓國,也不可能出賣我,不是你還有誰?”
“這……”褚志傑無語,頭大,不過反應挺快,“宋生,我也不明白,但絕不是我。你想想,就算我知道你去追她,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去,會不會把車泊停車場,怎麼可能讓他在停車場停你?”
宋英才沒說話,但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