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朱全忠剛剛下令,整編汜水、鄭州一帶的人馬。胡真鎮洛之時,調走的十五都佑國軍還有萬餘人,當地另有保勝軍、河陽衙軍殘兵各一部,整編為左右龍武軍,總計十六都一萬六千兵,由葛從周任都指揮使。
其子謝彥章返回汴州,接替張歸弁的職務,訓練新招募的數萬衙軍。
這些新兵在張歸弁手裡操練一年多了,甲胃、器械都已配齊,軍陣也像模像樣。朱全忠非常高興,本欲嘉獎,然而張歸霸降夏的訊息傳來,頓時什麼都沒了。
張歸弁自請去職,朱全忠許之。
廳子都指揮使張歸厚亦請去職,朱全忠寫信慰勉,仍令其留任原職,歸葛從周指揮。
其實,按照朱全忠以往的脾氣,肯定要追責的。但自從誅殺胡真全家後,人心有些動盪,他猶豫了。
汴州這副爛攤子,實在經不起大折騰了,朱全忠心裡很清楚。如今只能以拖待變,等待邵賊被群起圍攻的那一天,或有轉機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