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沒空回答,閼氏湖藍色的雙眼中滿是迷惘,聽不懂。
“南線轉機已到,戰局即將明朗。”邵樹德又道:“再過幾日,我也抓緊西進、北上了,要做的事很多啊。”
說完,他看著阿布思的閼氏,也不管她聽不聽得懂,自顧自說道:“今年,我要北上于都斤山,命令韃靼人為我修建宮殿。我要在於都斤山聖峰以西建立我獨屬的牙帳,把我永恆的詔諭銘刻於石碑之上。我是上天庇佑的無上可汗,我用大地養育韃靼、烏古斯和拔野古的人民,我要問罪不臣服於我的部落,讓他們哭泣、哀求,獻上部落最美麗的少女和勇士。”
“按照突厥人的話說就是,有福者能治理百姓,無福者的力量好比流水,我是有福者,老天在二十年前證明給我看的。”邵樹德突然笑了起來,道:“好好學官話,我都在學突厥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