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貨後想要逃跑的僕人。
十餘名軍士衝了進來,站在謝彥章身後,用看鬼神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一個人,箭斃朱友珪,先登內城,單人持槍,追殺百餘潰兵。衝到梁王府之後,又連續誅殺七名侍衛,這武藝,怕是直追兗州朱瑾了吧?
“你等不用管我,速去控制府庫、都虞候司、軍府以及朱友文、朱友珪的府邸。”謝彥章吩咐道:“城外有兄弟進來的話,便招呼著一起守。其他地方都不用管。”
“遵命!”一群人離去。
謝彥章身後只剩下了五六名軍士。
他帶著人繼續向前,往後院而去。
“謝將軍?”張惠披著一件薄紗,站在院中,神色有些驚慌,但還是故作鎮定地問道。
謝彥章移開目光,行禮道:“城內有軍士作亂,末將特來護衛王妃。”
張惠瞟了眼死在院門前的侍衛,身軀不自覺地有些發抖,但她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道:“既有謝將軍在此,想必王府安然無恙。”
說罷,腳步有些踉蹌地回到了臥房。
長媳劉氏眼角掛著淚珠,一見婆婆進來,便緊張地抓住她的手,問道:“謝將軍是來保護我們的嗎?”
“不過是覺得咱們奇貨可居罷了……”張惠嘆了口氣,輕撫著兒媳的秀臉,道:“這世道,活著已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