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讓朱全忠生生折騰垮的。
“按大帥所言,氏叔琮既為良將,又統大軍,從東路壓來。如果朱全忠再從汴宋遣大軍南下,兩路夾攻,我軍處境堪憂啊。”陳誠的目光瞟到了地圖上,申、光二州,處於淮水以南、大山以北,地勢平坦,無險可守。
難不成又得放棄,縮回到平靖關後頭,依託桐柏山脈防守?
“朱全忠這次是玩真的了。如今要想讓他清醒下來,唯有在北方發力,突破胡真、朱珍兩集團的防線,讓他們沒有山河之險,不得不退兵。”邵樹德也看向了地圖,道:“但這或許需要時間。”
是啊,需要時間。陳誠皺眉苦思。
雖說此番出兵已有戰果,前後俘斬數千眾,還擄掠了不少人口、糧草,更重要的是,打擊了梁人的氣勢,動搖了他們的信心,但總覺得還可以有更大的成果。
邵樹德看向正在操練的軍士,道:“傳令威勝軍折宗本,將其帳下兩千騎兵調來。”
陳誠心中一凜,諫道:“大帥不可!”
邵樹德瞟了他一眼,道:“你知道我要做什麼?”
“知道!”陳誠苦勸道:“請大帥收回成命。”
“勸阻無效。”邵樹德拿出腰間的弓梢,試了試,笑道:“今無人可用,無兵可用,如之奈何?”
鄭勇在一旁面紅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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