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尚儀,令尊在涼州幹得不錯。刪丹牧場之牛,產奶大增,是個能吏。”說到“產奶”二字時,邵樹德的目光落在杜氏的齊胸襦裙上緣。
杜氏輕輕跪了下來。邵樹德的手伸到杜氏背後,桃瓣滑不留手。世家女子,從小發育就是好。
“令兄在我身邊也幹了一些時日了。濮州邵倫認我為義父,我已許之。若將杜光乂派去濮州,如何?”邵樹德在杜氏耳邊輕聲問道。
“妾不知。”杜氏顫聲道。
“去將你家兄長喚來。”邵樹德捻了捻手指,輕笑一聲。
杜氏臉紅得像血一樣,起身離去了,步履間略微有些踉蹌。
“濮州”邵樹德閉上眼睛,地圖在腦海中顯現。
“隔了魏博啊。”他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