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辱”,投火而死。
其餘的——呃,就是朱延壽之妻王氏所說的,一般要被仇敵搶回家,“為仇者所辱”,然後為仇人生兒育女。
曹賊的高光年代!
換個地方看軍報,舒舒服服地躺到了床上,左手將羊脂白玉般的盧氏摟在懷裡,右手拿著牒文。
這一份說的是楊行密遣嚴可求、江從頊至汴州,採買絹帛。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肯定還有別的事情,邵樹德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他們在謀劃什麼。
“你說,楊行密在謀劃什麼?”邵樹德左手捏了捏,問道。
盧氏躲了一下,不說話。
“嗯?”邵樹德加重了語氣:“將來還要為我生兒育女呢,若我敗亡,你是何下場?”
盧氏彷彿被箭擊中了,定在那裡不動,良久後才道:“江江從頊之父江彥溫與蔣玄暉有舊,定是去修好的。”
“和我猜想的差不多。”邵樹德笑道,又捏了捏作為獎勵。
蔣玄暉是朱全忠比較親近的幕僚,雖然職位不高,但崛起的速度很快。楊行密透過這條線修好,應該有效果。
他又想起了蕭符。
局勢若此,蕭符似乎也有所動搖了。
這很正常,只要邵樹德沒出什麼大昏招,或者突然暴斃什麼的,朱全忠的敗亡是可以預見的。他本就出身南梁房蕭氏,蕭遘、蕭蘧在這邊可謂地位尊崇,如果真投過來,不至於沒人幫著說話,所以他也有投降的動機。
還需要加把勁!讓包括蕭符在內的宣武軍文武官員,更清楚地看到大勢。
“該去趟河陽了。”邵樹德低聲唸了一句。
扭頭一看,江氏竟然已經睡著了,這小姑娘的心該有多大?
盧氏也“睡著”了,是裝的。
粗糙的大手很快上下摩挲了起來,既已“睡著”,自然可以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