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氏用印,陳氏上前接過。
她倆不經意間眼神對視了一下,又很快錯開。
陳氏面色不變,依然是那副雍容、淡然的神情。裴氏跪坐在邵樹德身邊,臉蛋嫣紅,藏在寬大華麗裙襬之內的雪白大腿微不可覺地輕輕摩擦著。
邵樹德輕輕拍了拍裴氏。國朝的襦裙就是好,沒有內褲這個概念,太方便了。
這女人,怕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了吧?對邵樹德這種曾經直接操控過她生死的男人有種不正常的崇拜,很容易興奮。
“官印別急著收。”邵樹德按住了裴氏的手,想了想後,又道:“婉娘你來著筆,我說,你寫。”
“遵命。”陳氏應道。
“授符存審為東都關塞制置使,歸德軍、保義軍右廂皆由其節制。河陽土團鄉夫四萬人,亦歸其統率。一旦時機成熟,立刻全軍南下築城。”邵樹德說道。
陳氏伏案疾書,字跡頗為——嗯?居然很大氣!比邵樹德的字還大氣,怪不得陳氏曾經嘲笑他跟女人學的字呢。
下次多在你身上練練字!
“錄存審子彥超為親兵副將,即日前來。”邵樹德又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