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好,直接策馬奔向西城。
若盡得河清、蓼塢、柏崖倉,便算走出了王屋山區,從此可以高屋建瓴之勢俯瞰河陽,隨時派騎軍東出,主動權盡在我手。
“派人再去柏崖倉勸降,城中守軍只有千餘人,若願降,皆無罪,人賜錢一緡、絹兩匹。我說話算話,絕無虛言。”臨走之前,邵樹德還吩咐了一下。
“遵命。”
戰馬奔上一處緩坡,邵樹德勒馬停駐,看著在夕陽中猶自奮戰的武威軍將士,忍不住大笑:“得了此地,朱全忠要在河陽安排多少兵堵我?”
朱全忠遠在汴州,自然無法回答他。
而在這一天,龐師古又帶著踏白都渡河北上,抵達了河陽大地。
汴軍仍在穩步集結之中。
河陽二州歸屬的爭奪,至此終於要進入白熱化的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