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找裴氏、蕭氏探討詩文了。
邵樹德笑而不語。
這是成年人你知我知、心知肚明的遊戲,他不打算點破。
杜氏明明已經隨父去了涼州,結果又回了長安,說那邊住不慣。但回了長安,又說如今長安暗流湧動,不太安全,跑來了安邑。
邵樹德曾當著杜讓能的面說如果他願意,杜氏當天晚上就會被送到他床上,任他享用,當時老杜還很生氣來著。可我那不過是玩笑之語,老杜你當真了吧?
裴氏撫著肚子坐在一側,與韋氏低聲談笑。蕭氏有些酸,本來她有機會的,那會邵樹德新鮮勁還沒過,經常澆灌她這朵花蕊,但沒懷上也沒辦法。現在渣男的新鮮勁過了,就有些難度了。
杜氏在一旁撫琴,邵樹德靜靜聽著。這兩位貴女一會就得告辭離去,除非邵樹德不讓她們撫琴,而是換一種管狀樂器。
“大帥,聽望司有軍報傳來。”親兵十將鄭勇在殿外輕聲說道。
“拿來。”
鄭勇目不斜視走了進來,遞過公函,又悄無聲息退了出去。
邵樹德展開一看,大喜:李罕之率步騎萬人南下,聲言要將張全義“千刀萬剮”。
“哈哈!”邵樹德將公函隨手塞入杜氏襦裙上緣深深的溝壑之中,並順手撈了一把:“此天助我也!”
嗯,沒蕭黛的大,不過挺堅實的。
杜氏臉紅得像血一樣,琴絃都被撥斷了。
“朱全忠此時在做什麼?”邵樹德走向掛在牆上的地圖。
韋氏見他向自己走來,有些不自然,略帶幾分稚氣的臉上稍有驚慌。
邵樹德左手掐了一把韋氏的臉,大笑著走到地圖前,仔細比劃。
李罕之若膽子夠大,就去滑、鄭。這會河陽沒人有空搭理你,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