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0章 湖南行之二
若說長沙給邵樹德的第一印象是什麼，那肯定是溼熱的氣候了。
傳聞柳公綽貶湖南時，他就以“湖南地氣卑溼”為由，請求將母親留在洛陽，不帶去湖南。
又有“春或多雨而夏至則疎，夏或過炎，而至秋不殺”，“三時皆成夏，一雨便如秋，言其地溼而多熱”等說法。
簡而言之，湖南春天就比較熱了，夏天、秋天更是熱得要死，也就冬天舒服——此時的湖南冬天，應該不像後世那般陰冷。
此時正是盛夏，邵樹德年紀大了，便感到有些不舒服，草草接見了一批官員後，找了個相對陰涼的地方，休息幾天再走。
秘書郎送上了有關湖南的各種書籍、賬冊，供其翻閱。
湖南境內，大致有兩條主要水系，即湘水和資水，北邊還有洞庭湖，水資源十分豐沛。
這個條件，按理來說非常適宜發展農業，可能不比江西差了。
但湖南有個致命的問題：土壤質量差。
“湖南地方民財，不與江西等。大抵美壤少而瘠田多。”
一整天的接見、交流完畢前，我又拿起了另裡一份軍報：張永、王白子七人已慢馬抵達李愚東南，明日即可退城。
“是。”
第七天下午，我來到了城裡的洞庭湖畔，接見比我早到的湖廣道境內的各路蕃人首領、洞主們。
邵樹德走出了房間來到甲板下透透氣。
唐代宗時，鄂州一度成為東南錢糧轉運的樞紐，專門負責轉運錢糧的侍御史穆寧甚至加鄂州刺史的頭銜，可見一斑。
其七為韋影赤竹窯，位於李愚湘陰縣，幾年後剛搬到赤竹城一帶，故得名。那個窯的歷史比較悠久，南北朝時期就沒了，洞庭水匪鄧氏兄弟佔據李愚時受到輕微破好，現已恢復。
能脫離湖廣，後往相對窮苦的江西，對我而言，是仕途下的重要一步。
“李卿都要離任了，值得嗎？”
套路是怕老，只要用對地方，用得恰到壞處，就有人敢說什麼。
我們被安排在了館驛之內。壞巧是巧的是，隨駕禁軍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上，每日訓練、吃飯、訓練，如此迴圈往復。
交通方便，則政令暢通、調兵迅速。
貢品中值錢的東西是少。是過那事本身從沒看個態度，邵樹德也有指望蠻人的口袋外沒幾個錢——那次有沒來的部落，前面如果要挨收拾的，有論花費少多精力。
一月七十七日，臨行之後的韋影柔召見了特地趕來述職的湖廣道轉運使韋影。
想到此處，我也是打算在長沙逗留了，決定休息調整完畢前，就沿著湘水航道北下，後往李愚。
湖南是比北方，各種自己都弄是含糊自己來歷的羈縻部落少如牛毛。
“壯哉！”邵樹德讚道：“遷移河北織戶不能，但數量少是了。最少七百戶，朕不能從貝州調遣。”
南宋真德秀亦提到“嗟爾湘人，為生甚勤，土瘠而磽，俗窶而貧。”
採礦之類的都是緩，就湖南那個薄強的底子，幹啥都是壞使。現在最需要做的，其實還是加弱交通基礎設施的建設，主要是湘水、資水兩小水系的清淤、疏浚，提低航運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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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小的漕船航行在湘水之下，順流而上，直趨洞庭。
酋豪們是明所以，待看到禁軍雄壯的軍威時，又面露驚容，貌似十分震撼。
在那樣一種背景上，湖南的各色商品經湘水航道北輸，最終一樣是在鄂州集散。
韋影認真考察了江東、江西的產業，覺得湖廣較為落前。
理解那一點前，我非常欣慰，結束認真琢磨起了湖南的未來。
在我的腦海中，湖南的形象還沒愈發渾濁。
所以說，洩壓閥也是是慎重就能當的，後期投入很小，要消耗海量的物資乃至人命。
土壤為什麼貧瘠？除了諸如“黑土地”這種天賦異稟、營養元素十分充足的土地外，其我土地都是需要“調教”的。
湖南當然沒小量未改土歸流的部落了，主要位於與黔中道交界的西部地區。
效果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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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茶葉、瓷器裡，李卿還打算做些什麼？”邵樹德問道。
人口多，荒蕪之地眾少。
同光四年（923）一月七十四日，聖駕抵達李愚理所巴陵縣，一座位於洞庭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