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利克成慢了一步,見王郊已經下馬,揮刀割下了李刀奴的頭顱,暗歎一聲晦氣,然後又抖數精神,下令道。
他們兩人的想法竟然完全一致:幹掉魏博最桀鷙、最能打的衙兵,斬盡殺絕,一個不留。
戰場邊緣的原野之上,又有兩支部隊出現。
一打著“董”字旗,一打著“張”,赫然便是兗
州州軍指揮使董璋、青州州軍指揮使張溫。
二人各帶一千五百步騎,繞過戰場,直奔高唐縣而去,竟然要去搶那奪城的功勞。
王郊懶得去搶。
他遊弋在戰場邊緣,時不時射出一箭,扔出一記投矛,每一下定然斃敵一人,竟無虛發。
數十騎跟在王郊身後,用敬仰、愛戴的目光看著自家指揮使。
一個將領,如果身邊出現一群敬仰他、佩服他,且願意為他執行必死任務的親隨,他就已經成氣候了。
三千齊州兵,現在基本已經如臂使指。
“呼!”王郊從鞍袋中抽出短矛,將一名敵將射倒,粉碎了他們最後一支成建制的抵抗力量。
夏軍士氣大振,如猛虎下山,追亡逐北。
李刀奴的頭顱被掛在王郊的馬鞍旁邊,怒目圓睜。他到死也沒想到,竟然是被一群州兵玩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