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這一片可能是大海,後來變成了陸地,地下鹹水井到處都是,銀生節度使就靠這玩意控制南部的各個部落,令其為自己效命。
一言以蔽之,山多得人都快吐了,破碎的小平原點綴其間,蠻夷窮得掉渣,沒甚油水可刮。
而也正是這樣的地形,使得當地蠻夷的力量極為分散,單個部落實力較為弱小。南詔後期在銀生鎮投入大量資源南進,所遇蠻夷“無君長”,也就在推到黑齒十部的時候才遇到了阻力,止步於此。
統治是相對容易的,人口也不少,就是實在太窮了,山多得喪心病狂,有點拿不出手。
邵樹德打算問問六郎的意見。
如果他同意了,問題就不大了,頂多以後從財貨方面找補,再幫他搞一些支柱產業,比如甘蔗種植等等。
如果他不同意,那就回京當個宗室親王吧,以後你二哥不讓你出京城,也別怪爹孃。
另外,邵樹德也打算看看六郎在雲南的戰功如何。
如果打得不錯,功勳較多,那麼他不介意把通海都督府也封給他,那樣就與他嫡子親王的身份匹配了。
皇子與皇子之間,當然不會是完全平等的。一看母族,一看功勳,一看父母的喜愛,還看機遇——你有沒有在正確的時候得到冊封。
雲南的安排,大體上就這樣了。
邵樹德在這件事上保持了充足的“傲慢”,地方還沒打下來呢,他就已經把人家的地盤瓜分了。但做就做了,鄭仁旻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