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事我會考慮。”邵樹德說道。
“太行山諸道,也得多加防備。賊軍居高臨下,有山川之險,又有城池、糧草之便,遽然突出,也是一樁麻煩事。”謝童又道。
邵樹德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邢洺磁與河中的晉絳二州很類似,都處在山西高原的俯瞰之下,也都有隘道通往河東。
“料理完這些事,殿下便該兵發魏博了。”謝童說道:“最好聚集糧草、大軍,做長期圍攻的打算。”
“魏博一下,再攻滄景,復拔成德、幽州,則天下定矣。”謝童道:“在此過程中,李克用定然不會坐視,多半還要出兵。而這,也是削弱河東的良機。以晉人如今的軍心士氣,殿下大可以施展又打又拉的策略。晉王李克用,自視甚高,孤傲不群。昔年某在梁王帳下,便知此人稟性。梁王與克用有仇,不死不休。殿下與克用亦敵亦友,還有兄弟之義,有些事情,便沒看起來那麼困難了。”
“把安金全請來鄴城。”邵樹德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