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大夏禁軍,還沒走到後晉初年那一步,最差也是朱全忠初建汴梁禁軍時朝氣蓬勃的樣子,於是打算挽救挽救,爭取其不將驕兵墮,戰鬥力和軍紀斷崖式下降。
“阿爺,這世間沒有什麼是不可駕馭的。若覺得困難,只是工夫沒下到家罷了。”邵明義說道:“若精通武藝,諳熟軍略,又與將士們推心置腹,減少他們的疑慮,解決他們的困難,怎會駕馭不住呢?”
邵樹德眼睛一亮,拉住六郎的手,笑道:“諸子之中,你大兄、二兄或知一些,但都沒你講得這麼透徹。六郎知為父真意,好,好!”
邵明義靦腆地一笑,道:“都是孃親教的。”
邵樹德有些慚愧,也有些想皇后了。不知道怎地,野女人玩得越多,對皇后越愧疚。不過洛陽還需要有人坐鎮,暫時卻不能讓她來。
“過些日子,阿爺要渡河北上,你跟著阿爺,好好學學。”邵樹德拉著六郎的手,越看越喜歡,乾脆讓他坐在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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