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不要以為你在外面呼風喚雨的,但是到了這帝陵之中,你可得好好掂量一下。”
大行皇帝見天道臉色一沉,他不由得又得意叫囂道。
聽到大行皇帝的叫囂,天道臉上露出了一抹狡詐的笑意。
丁小乙一看到天道臉上露出狡詐的笑意,他心裡頓時大感不妙。
“夏侯老匹夫,你不要以為吾不知道,你這處的國運都被丁小友給吞噬了,你拿什麼給吾打。”
“要不要將你的子子孫孫都喚醒啊,自己現在連一絲國運之力都沒有了,還敢跟吾叫囂。”
天道臉上露出一抹戲謔之色,他向大行皇帝嘲諷道。
聽到天道的嘲諷,大行皇帝目光閃爍。
他看了一眼丁小乙,然後說道:
“這乃天意,當然不是指你這個天,這小輩吞噬了朕的國運之力又如何,要削你還不是易如反掌。”
大行皇帝臉上露出了自信的表情。
聽到大行皇帝那自信的話語,天道雙瞳微微一縮。
他臉色陰定,卻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這樣好了,吾也不跟你爭執,將你的後代子孫都喚起來吧,吾教丁小友一招
,然後跟你的子孫後代過過招怎麼樣。”
天道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看著大行皇帝目光挑釁著對方。
丁小乙一聽,心裡卻是哀嚎一片。
他們之間的恩怨怎麼又扯上他了,他可不想被別人當棋子。
“那個,別啊,你們二位是大佬,晚輩只是路過而已,你們二位就當晚輩是個屁吧。”
丁小乙哭喪著臉向天道與大行皇帝說道。
他可不願淌這渾水,他還要找郭懷安的魂魄。
得罪任何一方都得不償失。
再說了,大行皇帝與天道也不是他能得罪起的啊。
雙方都是蒼玄界舉足輕重的強者,
他們跺一跺腳,蒼玄界還不崩塌好幾塊啊。
“老傢伙,你看人家不願意,你又何必為難小輩呢,要打就我們打,找別人當棋子又算什麼。”
大行皇帝一聽,他????????????????發出一陣猖狂的大笑,他向天道諷刺道。
天道臉色一沉,
他幽幽地看著丁小乙,眼眸裡帶著不善的目光。
丁小乙卻是叫苦不迭,天道與大行皇帝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小子,你真是枉費吾的一番好意,吾對你所說可句句屬實,沒有半點虛言。你可不要被夏侯老匹夫給騙了。”
天道又向丁小乙說道。
一旁的大行皇帝卻是冷笑連連,這天道忽悠起人來眼睛都不眨一下。
“晚輩自然知道天道前輩句句屬實,但是晚輩來帝隕深淵只不過是為了尋找好友的魂魄而已”。
“我師父說了,就算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晚輩身高太矮了,自然沒有這個能力挑起整座天下。”
丁小乙向天道苦笑著說道。
“好了,老傢伙,我們就不要為難這小傢伙了,說說你來找朕又有什麼事?”
大街皇帝自然知道天道來找他不會是找他打架這麼無聊,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事。
“你個老匹夫,吾想教訓一下你不行啊?”
天道雙眸精光一閃,祂向大行皇帝怒斥道。
“你個老傢伙,雖然有自己的一些小心事,但是朕瞭解你,不然也不會借國運之力替你淨化汙染了。”
“說吧,到底什麼事,這小傢伙吞噬了朕一部分國運之力,也算不得是外人了。”
大行皇帝與天道相識無數年,他自然是最瞭解天道的。
“夏侯老匹夫,還真被你猜中了,吾感覺到北方與西方的極寒似乎越來越顯著了”
“北方的極寒雖然被魔祖那傢伙封印了,但是西方的極寒好像向東推移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了。”
天道向大行皇帝長嘆一聲說道,
一旁的丁小乙一聽,心裡卻是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