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特使,你請坐,老朽給你泡茶”,
那幾名普通的扶桑武士不為所動,那枯槁老者卻是向丁小乙嘶啞地說道。
丁小乙一時也是無奈,他打量著這院落,其實這就是一個普通的扶桑尋常百姓的小院子罷了。
這院子並不大,那圍牆四周各種了一棵樹,也不知道為什麼那樹的生機喪失殆盡了。
而那幾名普通的扶桑武士則是好奇地打量著丁小乙,他們目光清澈純樸,好像並不算是什麼兇殘之輩。
扶桑百姓其實也有淳樸善良的,只是大部分的百姓被扶桑少部分人給矇蔽了。
這個道理他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他不明白這幾名看起來老實巴交的扶桑武士為何不理會自己。
丁小乙見那幾名扶桑武士並沒有理會自己,他徑直坐在了那張桌子旁。
他也學著那幾名扶桑武士盤膝而坐,不過那地面卻是冰冷堅硬,他坐著很是習慣。
一共有五名扶桑武士,他們頭頂中央留了一小綹小辮髮絲,那腦門四周留頭髮,然後天靈蓋中央就是一片光溜溜的腦殼。
像這樣的扶桑武士在王都很常見,街道上大把都是。
不過這種尋常的武士也不是什麼真正的高手,都是尋常的凡品之下的武士罷了。
“丁特使,請喝茶”,
那安晉老者手裡拿著一個滿是汙垢的茶壺來到了丁小乙的身前,他向丁小乙低聲說道。
“各位怎麼稱呼啊?”
丁小乙接過那老者手中的茶壺,然後將這桌子上的茶杯都倒滿了,他向那五名扶桑武士好奇問道。
而那幾名扶桑武士卻滿臉的迷茫看著丁小乙,似乎並不知道丁小乙在說什麼。
“哦,忘了提醒丁特使了,他們都是聾啞人!”那安晉家的老者向丁小乙歉意地說道。
聽到那枯槁老者的話語,丁小乙微微一怔,他卻是沒有發現這幾名扶桑武士居然是聾啞人。
那枯槁老者向那五名扶桑武士比畫了幾個手勢,那五名扶桑武士紛紛向丁小乙點頭致意。
丁小乙看得是一愣一愣的。
怪不得他們眼眸裡流露出的是淳樸的眸光,他們臉上也是露出了憨厚的表情。
原來這五名扶桑武士是聾啞人,他對殘疾人沒有任何的歧視,相反他曾經也是一名六感不齊的殘疾人。
對於這群最卑微的底層百姓,他心裡只有敬意並沒有任何的歧視。
因為他們才是這世界的主流,修行者只不過是走一個過場罷了,修行者修煉到了一定的境界就會衝破世界的桎梏抵達更高的位面。
而他們這群底層百姓,卻在這世界上生老病死,給這世界增添了活力。
“安晉前輩,在下已經來了,為何不把優美子叫出來?”
丁小乙的心境雖然得到了暫時的安寧,但是想到優美子還在對方手裡,他將手中的茶杯放下了向那枯槁老者問道。
“丁特使稍安勿躁,優美子小姐不會有事的,她很安全。”
那老者則是搬了一張藤椅坐在了一旁,他手裡拄著那根木製的手杖,然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向丁小乙回答道。
“安晉前輩,你是天照會成員?”
丁小乙最終還是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他覺得自己在這扶桑王都之內攪動風雲,必然是驚動了天照會。
“老朽一問,請問丁特使瞭解天照會嗎?”那幾乎行將就木的老人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而他的那額上的皺褶也更深處了。
聽到那老者的問題之後,丁小乙卻是神情微微一怔,天照會不就是擁有著邪惡能量的組織的嗎。
而天照會好像是依附在天荼之下,那天荼利用那邪惡的能量控制住了扶桑王宮。
在他的第一印象裡,這天照會就是一個邪惡的組織。
只是他看到這幾名普通的聾啞武士之後,還有這一大片的平房和那屋裡的普通扶桑百姓之後,他心中的想法好像又開始動搖了。
“說說你心中的天照會是什麼印象,但說無妨。”那老者向丁小乙露出了一抹和煦的笑容,他向丁小乙又說道。
“說實話,在下對天照會並不瞭解,在下只知道天照會是一個邪惡組織,好像控制了扶桑王宮,在扶桑神樹上做了手腳,使得那扶桑神樹快要生機盡毀了。”
丁小乙只得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天照會這個組織還是從那鳴人的口中得知的,而他對天照會一開始確實是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