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閣下,別急啊,呆會就知道了。”丁小乙很是自信地向木村回答道。
木村看到丁小乙那自信的表情之後,他心裡不由得一怔。
最後,木村只得無奈是搖了搖頭。
他不知道丁小乙葫蘆裡到底賣是什麼藥。
所有的高句麗使團官員都離開了之後,丁小乙神情悠閒,似乎並不著急替東方劍晨洗刷冤屈。
他悠閒地向那擂臺走去,東方劍晨並沒有離開那擂臺,他盤膝而坐身姿如劍般挺拔。
看到那劍痴的身影,丁小乙臉上露出了一抹饒有深意的笑意。
“丁侍衛,你在等什麼?”木村心裡很是疑惑,他見丁小乙似乎並不著急,他忍不住地向丁小乙問道。
“木村閣下,稍等片刻吧!”丁小乙則是向木村擺了擺手說道,見丁小乙故意在賣關子,木村也是很無奈。
但是他又實在沒有找到什麼有利的線索。
反倒丁小乙卻是似乎胸有成竹的樣子,這讓他心裡很是疑惑。
連他也沒有找到什麼線索,難道這來自大雍的使團侍衛會比他更清楚案子嗎。
他心裡也是有一些不服氣的,畢竟這是他的主場。
雖然太陽王有指示,讓他與丁小乙配合,但是他心裡還是有一些不服氣的。
“讓開讓開”,
那簡易的擂臺旁還圍了一些其他島國使團官員,畢竟在這驛館之中出現了兇案,他們心裡多多少少有一些不舒服的。
兇手就在那擂臺之上,他們想看看扶桑國要如何處置這個兇手。
雖然大雍官員並不承認東方劍晨就是兇手,但是他們也知道真相。
就在眾官員齊聚那擂臺四周時,一陣粗獷的呵斥聲傳來,只見劉無勝帶著幾名大雍禁衛軍向著那擂臺走來。
當然,與他們一起前來的還有那驛館的驛丞。
那驛丞是一名五旬左右白臉無須的文士,那驛丞身上穿著扶桑官服,他的臉色似乎並不怎麼好。
“木村將軍,這大雍人好沒有禮貌,本官在這驛館之中也是兢兢業業並沒有出任何的差池,他們憑什麼要審問本官?”
那驛丞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憤怒的表情,他一看到木村就大聲呵斥道。
驛館裡是由這名驛丞主事,驛丞官職其實並不大。
主要就是負責接待各國使團官員,然後就是管理驛館裡的驛卒,而這驛丞也沒有什麼實權。
相比較來說,木村身為王都禁衛軍統領,其官職比這驛丞要高很多個等級。
“丁侍衛,這是怎麼回事?”木村一聽,他的臉色很難看,他向丁小乙寒聲問道。
“木村閣下,請稍安勿躁,在下能問他幾個問題嗎?”丁小乙一副胸有成竹地向木村問道。
“此事跟這驛丞沒有任何的關係,丁侍衛你是不是搞錯了?”
木村的語氣帶著幾分不善之色,他卻是沒有想到沒有經過他的同意,丁小乙居然安排人將這驛館的驛丞給帶來了。
驛館之中雖然出現了兇殺案,雖然這驛丞也有一定的責任,但是驛丞也是一名受害者。
加上他早已經詢問過了這驛丞,也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所以他就自動忽略了這驛丞。
而丁小乙又將這驛丞找到,顯然是推翻了他以前所有的推斷。
“就問幾個問題而已,在下也沒有說驛丞大人就是兇手啊?”丁小乙見木村扔他神色並不算很友好,他灑然一笑然後說道。
“哼,你們大雍人就是野蠻,鳩山擔任這驛館驛丞一職已經有十多年了,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什麼差錯,而你們大雍使團來了之後,將這驛館攪得烏煙瘴氣的,你們大雍人殺了人難道還不承認還想將全部的責任強加在本官的頭上嗎?”
那驛丞卻是怒氣衝衝地向丁小乙呵斥道。
看到這憤怒不已的驛丞,丁小乙也沒有生氣。
他只是平靜地看著這驛丞,一雙犀利的眼眸前方浮現出了一對幽芒閃爍的巨眸。
當然,陰陽輪迴眸被丁小乙祭出旁人是看不見的,那陰陽輪迴眸早已經附著在了他的雙眸之中。
幽幽的眸光向那驛丞射去,丁小乙並沒有發現這驛丞有任何的異狀。這驛丞看起來了只是一名普通的文官而已,他並沒有任何的修為氣息。
“鳩山大人,在下只想問你幾個問題而已,你為何又這麼激動呢?”丁小乙卻是灑然一笑,然後向鳩山說道。
“你們大雍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