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從那白霧之中顯現而出。
丁小乙臉色一怔,他卻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是一名道士。
那是一名身著玄衣道袍頭戴道冠手持一柄拂塵的道士。
只見這道士臉色消瘦,一雙眼眸裡泛出陰惻的光芒。
看到道士出現之後,丁小乙心中不由得一凜。
那是一名修為氣息深邃而又磅礴的道士,那道士雙眼如鷹眼般,泛出了令人心悸的陰惻眸光。
那道士身後還揹負著一柄古樸的長劍,丁小乙知道偷襲自己的就是那柄古樸的長劍。
道門中人,丁小乙臉上露出了迷茫之色。
那道士目光陰惻如霜,閃爍的目光裡凝聚著森冷的殺意。
他的雙眸就像是那隱藏在暗處的毒蛇般。
看到這道士出現之後,丁小乙反手將身後的長劍取了下來,這道士給他一種無比危險的錯覺。
“轟”,
那道士周身激盪起了邪氣凜然般的修為氣息。
他右手拂塵一擺,然後冷冷地向丁小乙說道:“好一個伶牙俐齒的毛頭小子,你可知道你已經成功地將本道給激怒了。”
聽到那陰惻道士的話語,丁小乙則是聳了聳肩說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道門敗類。”
那名中年道士臉色陰惻,周身散發出了邪然的氣息。
“道門敗類,這話說得就有一些意思了。本道雖然不是來自東陀山,但是本道一身的傳承也是出自道門。小子,你憑什麼說本道是道門敗類,難道就只有東陀山才是道門正宗嗎?”
那中年道士不怒反笑,他向丁小乙幽幽地說道。
“因為你的身上沒有道門那灑脫出塵般的氣質,你沒有道門那匡護天下的正義氣息,就這麼簡單。”丁小乙很是認真地向那中年道士說道。
“有趣,真是有趣,誰規定了道士就有要灑脫出塵的氣質,誰規定了道士就要有匡護天下般的正義氣息,是你規定的還是這天下修士規定的?”
那中年道士不由地拍手嘖嘖說道。
丁小乙一聽,他也是微微的一愣,為何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生性灑脫卻不以匡護天下為己任,他總覺得天塌下來了有高個子頂著。
而自己卻又說出了這冠冕堂皇的話來,這讓他心裡很是詫異,這種感覺也很奇怪。
他感覺有一種直覺牽引著自己說出這番話來。
這是他的直覺,這道士的身上有一種貪婪的邪意,他似乎對某種東西的貪婪出賣了他。
“不管怎麼樣,我們困住小爺我,到底想幹嘛?”丁小乙不想跟這名中年道士過多的廢話,他長劍一揚向那名道士問道。
雖然他的修為被禁錮住了,但是他的劍法還在。
幸虧他練了《獨孤九劍》,那奇妙的劍法總是能給他出其不意的效果。
這名道士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將目光落在了他懷裡的那名白裙少女的身上。
見那中年道士眼眸裡的貪婪絲毫不掩飾,丁小乙臉上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這道士一定是修煉了什麼邪功,居然對素真真如此感興趣。
“牛鼻子,你看什麼看,你的同伴呢,為何不一起出來。你們一起出來吧,小爺我還要趕路呢?”
丁小乙雖然知道了對方是道士的身份,但是他知道這符陣應該不是這中年道士佈下的。
佈陣的另有其人,他不明白他們為何又要隱匿起來。
難道就這麼畏懼自己嗎,這絕天大陣將自己的一身修為禁錮住了,他們為何不一起出來呢。
“小子,說了,你只要放下你懷裡的美人就行了,你可以離去。”
那中年道士那貪婪的目光絲毫不掩飾了,他向丁小乙又陰惻惻地說道。
“你個牛鼻子,沒有想到你不但是道門敗類,還是奇葩淫賊,見人家小姑娘長得如花似玉的,一天總想一些齷齪的事。”
丁小乙忍不住指著那中年道士怒罵起來了,沒有想到這中年道士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還想著褻瀆素真真。
這讓他心裡很是不屑,修行之人,最重要的是修心,而道門中的修行者對修心更加的重視。
這中年道士一看就是一個整日姦淫之輩。
“小子,你這麼多廢話幹嘛,快點將你懷裡的小美人放下。”那中年道士並沒有發怒,而是幽幽地又向丁小乙勸說道。
雙方雖然都是在說廢話,但是雙方都是在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