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滄月有一種錯覺,或許這少年真能擊殺那水母大長老。
她感覺到有一些荒唐,她為自己心中突然冒出來的這個想法而感覺到可笑。
這少年也不過二十來歲,怎麼可能是那活了數千年之久水母大長老的對手。
她想要將這少年擋下來,
但是她身形一動,那布衣少年已經化作了一道流光向那水母大軍的方向激射而去。
看到如此冒失的丁小乙,共滄月是又驚又急。
她欲向丁小乙追去,她身形一動,卻發現四周的空間莫名的一顫。
她駭然地感覺到了無盡的劍意如潮水般籠罩而來,共滄月被那磅礴的劍意給禁錮住了。
那劍意並沒有傷害她,只是將她禁錮住了。
看著那越來越遠的背影,
共滄月心裡一顫,那少年的背影在她的腦海裡定格住了。
“桀桀,小子,你還挺識相的啊”,
那水母老嫗看到丁小乙化作了一道流光向自己激射而來,她咧嘴露出了森然的笑容。
丁小乙並沒有理會這可惡的水母老嫗,他右手緊緊地按在那劍柄之上。
他離那水母老嫗越來越近了。
那水母女子與一旁的海龜青年以及那墨魚青年看到丁小乙激射而來,他們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丁小乙的身影在那水母大軍前三丈的距離停了下來了,他右手按在了那劍柄之上。
他冷冷地看著那霸道無雙的水母老嫗。
“小子,看在你如此識相的份上,本長老就賞你一個痛快吧!”
那水母老嫗雙眼泛出了森冷的光芒,她陰惻地向三丈之外的丁小乙說道。
丁小乙臉色平靜波瀾不驚,他嘴角微微上揚著,露出了一抹人畜無害的笑意。
“嘶……”,
那水母老嫗緩緩向丁小乙凌空走去,她每走一步,附近的空間就顫抖了一下。
無形無色的毒氣將四周的空間皆已經禁錮住了。
毒之領域籠罩而來,很快就將丁小乙的身影鎖定住了。
感受到那毒領域的威力,丁小乙周身的劍意縈繞而起。
浩然正氣與劍意領域與那毒領域針鋒相對,使得丁小乙周身的空間變得混亂起來了。
“小子,你的死期到了,毀我族長肉身,與我水母族長為敵,真不知道你家的長輩是如何教你的。”
那水母老嫗的身影離丁小乙越來越近了,毒領域遮天蔽日般向丁小乙狂湧而下。
丁小乙感覺到了一股無上的威勢籠罩而來,使得他的呼吸開始不暢,但是他卻依然不為所動。
那老嫗施展出了毒領域,將四周的空間皆已經禁錮住了。
他逃無可逃,更是避無可避。
“老妖婆,這就是你作為長輩的風範嗎,你們水母族就只知道欺凌弱小嗎。”
丁小乙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他向那水母老嫗反譏道。
聽到丁小乙的譏諷,
那水母老嫗的臉色一凝,變得猙獰起來了。
她雙手一揮,滾滾的毒力化作了鋪天蓋地般的巨浪向丁小乙席捲而去。
頓時間,
天地黯然失色,無盡的毒霧將四周的空間也腐蝕了。
只有那道如劍般的身影巋然不動。
從外界來看,
那水母老嫗釋放出來的毒領域將那人族少年禁錮住了。
眾海族看到那人族少年周邊的空間皆被那毒領域絞得混亂不堪了。
那人族少年彷彿似乎無求能動彈半分,任憑那毒領域侵蝕而來。
眾海族看到這一幕,他們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意。
沒有誰會憐憫那人族少年。
在絕對實力之下,他們覺得那人族少年簡直就是找死。
共滄月周身無法動彈半分,
磅礴的劍意化作了劍域之力將她禁錮住了,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少年陷入水母老嫗的毒領域之中。
她想要出聲,卻發現自己的聲音也被禁錮住了。
她只能看到那道孤寂的背影,
那背影如一柄絕世寶劍般,欲出鞘劈開這渾濁的空間。
她知道那水母老嫗的實力,她也知道那水母大長老的恐怖。
可是她卻無能為力。
她只能看著那人族少年慢慢地陷入了那毒領域之中。
她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