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之上,他們並沒有起身,他們嘴裡不住地祈禱著。
現場已經是一片混亂了,
那廣場外的土著人早已經一鬨而散了,廣場之中只剩下了庚親王等人。
談天涯的身子掠在了半空之中,他手中的銅鏡不住地吞噬著那血色的月光。
丁小乙看著那幽幽的空間,還有那宛如潮水般撲湧而來的陰靈殘魂們。
他周身的劍意越來越磅礴了。
那黑袍身影俯視著他,就像是一尊神只般。
“丁使者,你不該管這裡的事,你可知道琉蘇國的修行者為何這麼少?”
公羊權得意地向丁小乙問道。
他手中的九幽骨鞭一揮,
從空間的上空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鬼影,這些都是九幽骨鞭之中的厲鬼惡魔。
“嗞……”,
那青色的浩然正氣被那蜂擁而來的陰靈厲鬼給吞噬了。
丁小乙心中一片苦澀不已。
不過他並沒有任何的慌意,這九幽噬靈大陣只不過是將他的靈海給隔絕罷了。
就是他的浩然正氣與罡元無法發揮出最大的威力而已。
不過他又不是沒有底牌,他只想知道更多的內情罷了。
公羊權似乎一副吃定他的表情,丁小乙也不急。
“因為那太陰之力,對吧”,
丁小乙周身的劍意化作了劍域之力,劍域之力守護在他的周身。
那陰靈厲鬼一觸到那劍域之力,瞬間化為了一片虛無。
而密密麻麻的陰靈鬼影如飛蛾撲火般湧來,一道道陰靈鬼影都被那劍域之力給淨化了。
看到丁小乙劍域之力的威力,
公羊權臉色並沒有太多的波動,他嘴角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意。
“不錯,因為這片海域島嶼上空的月亮受到了詛咒,會將修行者的血液焚燒殆盡。所以沒這片海域很少修行者,他們無法承受住那太陰之威。”
“只是沒有人知道,其實太陰之光也是一種神光,與獄神之光齊名。”
公羊權臉上露出了緬懷的表情,他向丁小乙幽幽地說道。
他手中的九幽骨鞭散發出了令人心悸的光芒。
那光芒彷彿有千鈞重般,那九幽骨鞭里居然蘊含著太陰之光。
“原來如此,那些神水可能抑制那太陰之光的威力,對吧。”
丁小乙想到了琉英島上的祭司,他們用樹沾著那瓷瓶中的水灑向眾人。
美其名曰說是祈福,其實就是為了抑制那太陰之光的威力。
太陰之光純潔無邪,而剛出生的嬰兒同樣也是純淨無邪。
用剛出生嬰兒的脊椎骨來煉製那九幽骨鞭,同樣可以吞噬那太陰之光。
這就是九幽骨鞭真正的威力,也是九幽骨鞭的秘密。
“怪不得九幽島在琉蘇國群島之中,原來這裡琉蘇群島上空受過詛咒,圓月之光化作了太陰之光了。”
“國師,吾還有一個疑惑,不知道國師能不能解惑?”丁小乙臉上有了釋然之色,他再一次向公羊權問道。
他周身的劍域磅礴如海綿綿不絕,
那些如飛蛾撲火般湧來的陰靈厲鬼皆被劍域給化為了一片虛無。
丁小乙不急,公羊權似乎也不著急。
兩人就像是久別重逢的知己好友般,他們就像是知己朋友般閒聊起來了。
“丁使者,有什麼就問吧,吾也不想讓你帶著遺憾成為我九幽鬼奴。”公羊權則是大大方方地向丁小乙說道。
見公羊權如此大方豪爽,
丁小乙自然是不會客氣,有什麼疑惑他自然是不會放過。
“廖大人與你們是不是一夥的?”丁小乙向公羊權問道。
他一直認為廖大人的失蹤應該有九幽邪修有關係。
只是他想不通廖大人身為大雍的普通官員,他怎麼又會與九幽邪修勾結呢。
以廖大人的智商,自然是無法想得出如此完美的金蟬脫殼之計。
其中一定還有人在暗中相助,
他看到公羊權主動暴露了,他這才知道一直是琉蘇國師在暗中相助。
“不錯,那廖大人確實是我們的人,他失蹤也是我們的計劃之一。”公羊權向丁小乙承認道。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是想將大雍使團一網打盡嗎?”
丁小乙覺得公羊權此舉完全沒有必要,除非他真的想將大雍使團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