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
醉意朦朧。
丁小乙沒少喝酒,不過他卻並沒什麼醉意。
倒是那幾名琉蘇官員卻是喝得暈暈乎乎的。
東蒼玄機卻是借醉亂佔便宜,將扶桑武士齷齪而又猥瑣的行徑展現得淋漓盡致。
唯有那懸月莊的白鬚老翁卻是雙眼射出睿智的目光,他臉上還著和煦的笑意,他不時地打量著丁小乙。
此時,
明月高懸,
皎潔的月光化作了銀瀉光輝揮灑而下。
琉蘇官員與東蒼玄機卻無瑕欣賞這海上升明月般的美景,他們早被那面板白皙的美人魚精給帶走了。
宴席桌上,
只剩下了丁小乙與那名白鬚老翁,還有三四名面板白皙的女子穿梭於這宴席桌旁。
偌大的雅院中頓時安靜了下來,
丁小乙手裡捏著那精緻的酒杯,那琉璃酒杯,晶瑩通透的酒杯散發出淡淡的光暈。
“老先生,這酒杯不錯啊”,
丁小乙左手指尖翻轉著那酒杯,他向那白鬚老翁無意地說道。
那老翁聽到丁小乙的讚許之言,他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撫了撫自己頷下的白鬚,然後說道“此酒杯是老朽從西昊天帶回來的,當年老朽年輕的時候遊歷天下,去了你們大雍國,也去了西昊天。”
“想不到老先生的經歷如此豐富啊,在下還以為老先生一直呆在這琉蘇國呢。”丁小乙指尖的酒杯不住地翻轉著,他向那白鬚老翁淡淡說道。
“都是陳年往事了,不值一提。使者為何不用她們服伺你就寢呢,這批美人可是老朽從遙遠的無盡海域裡帶回琉蘇,她們保證讓使者銷魂欲仙。”
那白鬚老翁指著那數名面板白皙的美人魚精向丁小乙好奇地問道。
“老先生,享受淫慾之樂還是算了,本使對這群美人魚精並沒有任何的興趣。”
丁小乙看著那數首面板白皙的美人魚精,他向那白鬚老翁輕笑道。
聽到丁小乙的話語,那白鬚老翁雙瞳微微一縮。
他卻是沒有想到丁小乙年紀輕輕就一眼看穿了這群面板白皙女子的來歷。
丁小乙的話語一落之後,
那幾名面板白皙的女子臉色微微一變,她們雙眼裡露出了不滿的目光。
“沒有要針對各位的意思,本使不習慣你們身上的那股子魚腥味而已。”丁小乙卻是灑然一笑,他向眾美人魚精又解釋道。
而他的解釋卻是引來了眾女子的憤恨的目光,丁小乙這番話無疑是對她們的羞辱。
“丁使者快人快語,不愧為雍皇親封的公主親衛。你們都下去吧。”
那白鬚老翁臉上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他揮了揮手向那幾名面板白皙的女子命令道。
“看起來了老先生對丁某做了詳細的調查啊!”
丁小乙見那白鬚老翁將所有的美人魚精都撤走了,他知道這白鬚老翁開始跟他談正事了。
他看不透這白鬚老翁,他感覺這白鬚老翁只是一名普通的莊主罷了。
但是見這白鬚老翁如此架勢,他就知道這白鬚老翁遠比他想象的還要複雜很多。
“不敢不敢,老朽只是今夜見到陌生面孔,在好奇心的驅逐之下只是做了一番小小的調查而已。”那白鬚老翁向丁小乙笑了笑說道。
“老先生今夜是不是改變計劃了,是因為本使的到來嗎?”
丁小乙指尖一轉,那琉璃酒杯激盪出出一縷縷柔和的光澤。
那光澤純潔無瑕,這酒杯也算是一件完美的工藝品。
丁小乙自然是見過這種酒杯,這酒杯正是來自西昊天。
西昊天是佛祖的地盤,看起來了佛祖確實是會享受的主。
也不知道天道去了西昊天遇到了佛祖會怎樣。
他們會不會打一架,不知道是天道會贏還是佛祖會贏。
西昊山寒流到底來自哪裡,天道與佛祖會不會解決這個隱患,丁小乙無緣無故地擔心起天道來了。
“聽說這酒杯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美人淚。因為這酒杯晶瑩暢透宛如美人的淚般。”
丁小乙指尖旋轉著那晶瑩暢透的酒杯,然後幽幽地向那名白鬚老翁說道。
“丁使者也是貪杯中人,對這酒杯居然也有研究,老朽佩服佩服。”那老翁則是向丁小乙拱了拱手恭維道。
“不過酒杯是好酒杯,卻是不知道老先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