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乙是哪壺不提哪壺,他摟著東蒼玄機的肩膀戲謔道。
“丁戰王可不要取笑東蒼了,這八岐大蛇可是我扶桑國的鎮國神獸,豈能說抓就能抓的。”
“那是我東蒼家族榮耀的象徵,扶桑國也只有我東蒼家族才能供奉八岐神蛇。”
東蒼玄機急忙向丁小乙擺了擺手說道,他臉上露出了尷尬的表情。
在殺戮之都時,
丁小乙將東蒼玄機帶來的八岐大蛇給斬殺了,他還在殺戮之都舉行了一場蛇羹宴。
那蛇羹的滋味一直縈繞在他的舌尖上。
如果將扶桑國境內的八岐大蛇全部抓了,不管是燒烤還是煮蛇羹,那味道一定鮮美無比。
想到這裡,丁小乙臉上的笑意更加地濃郁了。
東蒼玄機看到丁小乙那臉上燦爛的笑意,他心裡莫名地一緊,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丁小乙就是一個禍害,一個專門禍害扶桑的惡魔。
如果東蒼玄機知道丁小乙心中的想法,他一定會恨不得跳下海里去。
他將是整個扶桑的罪人,他就算剖腹自盡都無法贖罪。
在海域上行駛的這些時間裡,
丁小乙雖然與東蒼玄機不對付,而且東蒼玄機也是恨丁小乙恨得咬牙切齒,但是大家都是在同一艘船上,可所謂是抬頭不見低頭見。
丁小乙這段時間也沒有表現出對扶桑武士的惡意,東蒼玄機自然也不會去招惹丁小乙。
他知道丁小乙就是一個惡魔,招惹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招惹丁小乙。
別看丁小乙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東蒼玄機可是吃足了苦頭,扶桑使團裡的武士們到現在都還有陰影。
他身為這一次扶桑使團的長官,自然是要放下成見,當然都是一些表面上的恭維罷了。
不管怎麼樣,
扶桑使團與大雍使團的關係也得到了改善,主要還是丁小乙與東蒼玄機好像聊得比較投機。
雖然東蒼玄機恨丁小乙恨得牙癢癢,但是他知道自己還不是與丁不乙翻臉的時候。
畢竟丁小乙在這一次的護送任務中展現出了強大的實力。
他化解了一個又一個的危機,這才使得使團船隊安全地在這海域之上行駛著。
丁小乙也當然知道東蒼玄機的尿性,這群扶桑武士都是一群笑裡藏刀的主。
他們表面上對你恭恭敬敬的,
一旦自己沒有了利用價值,他們恨不得上來反咬一口。
這就是扶桑人的作風,一群兇殘又變態的投機分子。
丁小乙與東蒼玄機又打了幾聲哈哈,
兩人看似親密無間,實則兩人心裡都很清楚,雙方都想欲置對方於死地。
丁小乙從東蒼玄機的口中也知道了這片海域一些島國的資訊,對於琉蘇島國,東蒼玄機也很瞭解。
扶桑國曾經征服過琉蘇島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後卻沒有成功。
後來,
扶桑國對也沒有再發動什麼大規模的侵略了,琉蘇島國自然也是逃了扶桑國的征服。
“東蒼大人,等到了琉蘇島,休息一段時間吧,大家在這海面上漂泊也太辛苦了。”
丁小乙拍了拍東蒼玄機的肩膀,他若無其事地說道。
聽到丁小乙的建議,東蒼玄機目光一亮,他的臉龐開始變得生動起來了。
“丁戰王,你有所不知,琉蘇國的女人吶,那水嫩無比,那身段啊就像是那水蛇一樣柔軟無骨。等到了琉蘇國,東蒼請客,一定讓丁戰王好好享受一番。”
東蒼玄機雙眼泛光,他神神秘秘地向丁小乙說道。
丁小乙一聽,他向東蒼玄機哈哈一笑,兩人眼中皆是你懂我也懂的表情。
兩人的笑聲在這甲板上回蕩著,
眾人看到這一老一少的兩人,他們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船隊一搖一晃,終於抵達到了琉蘇國的港口,這是琉蘇國最大的港口。
看到那船隊,
琉蘇國港口的船隻下意識地避開,使團船隊浩浩蕩蕩地駛進了琉蘇國的港口。
早已經有流蘇國的官員得到了訊息,他們紛紛前來迎接大雍使團的船隊。
庚親王一身正裝,他穿著一件蟒袍在眾禁衛軍的簇擁之下緩緩走下了甲板。
琉蘇國不大,
丁小乙如果腳下踏著心劍幾個瞬息就給在琉蘇島國上空好幾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