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你救了我們一家,卻還要事我們去劍島,小女子不知道怎麼感謝你。”
那阮氏激動地又向丁小乙跪下。
丁小乙急忙將阮氏扶住,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這對兒女,阮氏的也不用過得如此悽慘。
而她寧願出賣自己的肉身,也沒有將自己的兒女交給那賭坊抵賭債,說明她的人性並沒有完全泯滅。
“海大人,就是這裡,那大雍使者壞了我們的好事。”
就在丁小乙與阮氏閒談之際,外面傳來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
丁小乙臉色一寒,他自然是聽得出來那陣凌亂的腳步聲正是那群麻衣兇漢向這院落奔來。
而且聽他們的話語,他們還帶了高手前來,國。
不過在這琉蘇國,能稱得上是高手的並沒有被他放在眼裡。
“砰”的一聲,
那院門被暴力踹開了,
一群麻衣兇漢氣勢洶洶地衝進了這院落。
為首的正是那群麻衣兇漢的頭領,一名身穿圓領長袍的臃腫中年男子在眾麻衣兇漢的簇擁下走進了這院落。
那身材臃腫的中年男子皮質光滑,並沒有琉蘇國特有的古銅色面板。
那身材臃腫的中年男子一入院落,他的目光就落在了阮氏那坦露的胸脯上。
那兩名孩童看到那群人氣勢洶洶地闖進了院落,他們嚇得臉色大變。
他們本能地躲在了丁小乙的身後,
兩雙手死死地抓住了丁小乙的衣襟,從那顫動著的小手中就可以感覺到這兄妹那驚恐的心。
丁小乙拍了拍兄妹倆的肩膀,然後安慰道:“不用怕,他們抓不走你們。”
聽到丁小乙那和煦的安慰,兄妹倆那顫抖的身子這才穩定了下來。
“海大人”,
阮氏見那眾兇漢簇擁著的臃腫中年男子,她臉色一變,她向那名身材臃腫的中年男子欠身施禮道。
“阮氏,你好大的膽子,本官念你母子三人生活不易,海神祭祀大會即將舉行,你那死去的丈夫又欠下賭坊這麼多的錢,本官也是一番好意,用你的兒女來揮金抵那賭債,誰知道你居然如此不識好歹。”
那海大人一來就擺足了官威,他向阮氏說是一陣訓斥。
阮氏一聽,她神情一個恍惚。
她向那海大人又說道:“民女已經在湊錢還賭債了,請海大人不要將我那可憐的孩子送給海神。”
阮氏說得悽然如愴,她眼角滑落出了兩道晶瑩的淚花,她撲通一下跪在了那身材臃腫的中年男子腳下。
其他的兇漢而是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他們雙手環抱於胸前,臉上帶著不屑之色看著丁小乙。
“哼,本官念你一介女流確實不易,這才想出了這個辦法。你拿什麼去還那賭坊的賭債,用你那骯髒的身子嗎?”
那身材臃腫的中年男子衣袖一拂,他怒氣衝衝地向阮氏呵斥道。
聽到那身材臃腫的中年男子的呵斥,阮氏臉色一白,她的身體幾欲再一次癱倒。
“求海大人了,不要帶走我的孩子”,
阮氏幾乎用哀嚎的語氣向那臃腫的中年男子說道。
“阮氏,本官已經給你機會了,將他們獻給海神是他們的福氣,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攔本官,你的眼裡還有王法嗎?”
海大人周身散發出無上的官威,他向那跪拜在自己腳下的阮氏大怒道。
“不要帶走我的孩子”,
阮氏一聽,她爬到海大人的腳下,然後抱著那臃腫的大腿哀求道。
丁小乙只是冷眼旁觀,他將那兩名小孩護在了自己的身後。
這海大人一入院落就無視他的存在,他可能在琉蘇王宮裡也有一定的關係。
“來人吶,將阮氏與她的兩個孩子一起帶走。”那海大人臉色一沉,他向那群如狼似虎的麻衣兇漢喝道。
那群兇漢一聽到這海大人的命令,一部分兇漢向著丁小乙身後的兩名小孩撲來。
一部分兇漢向著阮氏撲去。
數雙手在阮氏的身體上亂摸了起來,他們臉上露出了猥瑣的表情。
“夠了”,
丁小乙看到數名兇漢向自己衝來,
他一聲怒斥,那一聲怒斥如晴天霹靂般炸響而起。
餘音滾滾如雷,震得那群麻衣兇漢耳膜嗡嗡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