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漢來的時候氣勢洶洶,離開的時候則是戰戰兢兢。
只有那名麻衣兇漢頭領並不知道丁小乙那指尖的劍氣有多厲害。
他指著丁小乙放下狠話,說完他便帶著這群麻衣兇漢離開了。
際氏看到那群麻衣兇漢離開了,她如釋重負,極度繃緊的神經鬆懈下來,她整個人癱倒在了地面之上。
丁小乙見狀,他不由得唏噓著。
“謝恩公”,
那阮氏突然向丁小乙磕頭,她嘴裡不住地說道。
丁小乙見狀,他一個箭步將那阮氏扶了起來了。
入眼處是兩道古銅色的挺拔雙峰,
琉蘇女子與大雍女子不同,她們面板存古銅色。
那是海邊女子的特色。
這種古銅色的面板是一種健康的膚色,她們只用布匹纏在腰際上,前胸則是裸露著。
這種異國風情的特色也是讓丁小乙好一陣尷尬,不過最後臉皮厚的他還是鎮定下來了。
阮氏帶著丁小乙進入了一旁的屋子,這是一處簡陋的院落。
那院落裡有兩名驚慌未定的孩童。
這兩名孩童正是阮氏的孩子,他們周身寸縷不著,光溜著身子。
阮氏帶著丁小乙進入了這簡陋的院子,那兩名孩童很自覺地走向了院落裡另一間簡陋的房屋。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丁小乙也是長嘆不已。
這阮氏做起皮肉生意也不避開自己的小孩,而這兩名小孩似乎很懂事了。
他們只是冷漠而又驚恐地看了丁小乙一眼,
他們眼眸裡的冷漠和驚恐雖然很矛盾,但是丁小乙卻知道他們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也確實不易。
阮氏見自己的孩子很自覺地向著另外一間屋子而去,她臉色不禁的一紅。
她低著頭不知道所措,
丁小乙就算臉皮再厚,他也是臉上一陣火辣辣的。
阮氏急急地將自己的一對兒女叫到了丁小乙的面前。
“快叫恩公,今日是恩公救了我們,不然你們兩人都要被抓去祭祀海神了。”
阮氏雙眼閃爍著晶瑩的淚花,她向那兩名懵懂的孩子說道。
丁小乙打量著這兩名懵懂的孩子,他們眼睛很大很亮,就像是夜間的星辰般。
他們雖然光著身子寸縷不著,但是卻是身軀挺拔。
丁小乙看到這兩名可憐的孩子,他不由得俯下了身子。
然後他和煦地問道:“你們叫什麼名字?”
那兩名小孩還不知所措,
在他們的記憶之中,好像進入這院落的人都沒有像丁小乙這般和煦。
“快叫恩公啊”,
阮氏見自己的一對兒女不知所措地站在丁小乙身前,她不由得訓斥道。
“算了,他們還小,不懂這其中的緣由,不必給他們太大的負擔。”丁小乙擺了擺手向阮氏說道。
或許是因為丁小乙身上那獨特的親和氣息起了作用,那兩名孩子眼眸裡的冷漠開始變了。
他們眼眸裡露出了好奇的光芒。
他們覺得今日這人好像比以前的人有一些不一樣,他們覺得眼前的這人似乎給他們一種獨特的安全感。
“我叫東方青陽,她是我的妹妹叫東方紫月。”其中那名男孩向丁小乙回答道。
丁小乙心中一怔,
姓東方,難道他們的父親是來自劍島嗎?
丁小乙狐疑地看向一旁的阮氏,阮氏自然知道丁小乙的疑惑,她臉色一黯。
“他們的父親是一名劍修,好像來自劍島,其他的小女子就不知道了。”阮氏向丁小乙苦澀地回答道。
“他們的父親既然來自劍島,為何他們一點修為都沒有?”丁小乙很是疑惑地又問道。
在琉蘇國內,他很少看到修行者。
“他們的父親不讓他們修煉,至於什麼原因小女子的也不知道。”阮氏向丁小乙無奈地回答道。
聽到阮氏的回答,丁小乙這才知道阮氏為何寧願出賣自己的肉身,也不願意將自己的一對兒女交出去了。
“你就沒有想過帶他們前往劍島嗎,最起碼去了劍島還有一絲希望。”
丁小乙看著這兩名天真無邪的孩子,他又向阮氏問道。
“小女子確實有過這樣的想法,但是茫茫大海,小女子又無海域地圖,去哪裡找劍島。”
阮氏臉上露出了一抹悽然之色,她向丁小乙幽幽地回